他伸手从她刚才带来的水果盘中夹起一块苹果,淡色果肉在灯光下泛着冷冷的水光。
他的手穿过她身侧,将苹果慢慢举到她唇边,语气轻柔得几乎像在哄猫。
“不,我要你喂。”
话音一顿,他凑得更近些,唇几乎要擦上她的耳尖。
“用嘴,喂哥哥。”
那句话吐出时极轻,尾音还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却比任何命令都更让人发颤。
她全身瞬间紧绷,脊椎像被电过一样僵住,脸颊猛地发烫,像被什么打了一巴掌似的滚烫起来。
“不、不好吧……这样不太卫生……”
“怎么会呢?舒舒哪里都是最干净的。”
他等了几秒,见她还是没动,笑得更轻了。下一刻,他的手顺着她的裙摆一路滑下——从腰侧往下,贴着她的大腿外侧缓缓地往下探。
舒舒整个人绷住了,她感觉他灼热的指尖从她大腿的侧面滑过,一寸一寸逼近那片被裙挡住的领地。
她倒抽了一口气,膝盖发软,脚尖蜷缩成一团,身体不自觉地往前缩了缩,却没能逃开半分。
他像是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低声在她耳边问:“在躲什么?”
他的语气太轻了,轻得像不在乎,却又每一字都落在她皮肤底下,烫得她颤了一下。
指尖继续不急不缓地往上移,就在她裙摆的内侧,贴着大腿内线往上,慢慢地、挑着她所有的神经往崩边走。
“你说要喂哥哥的,嗯?”
那句话说得比刚才还要轻,几乎是用气声贴在她耳根磨出来的。
那层薄薄的布料被他指尖轻轻顶着,像是只要再前进一点点,就会毫无遮掩地碰上她最私密的地方。
舒舒猛然一震,脸红到耳根,眼眶微微发热,身体紧绷得快要炸开,她一把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颤着声音低低说:
“……我喂就是了。”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羞愤与屈服,被逼到退无可退,只能撑着最后的倔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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