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段式接力突刺,落空后拼命奔行。
而比她们更快的是外围安排她们布阵的三个骑兵已经调转坐骑,直接远去。
那个自称跑的快的老嫗,也在第一段接力的时候,就摔倒在泥泞中,下一刻就被一只大鰲夹中。
。。。
“水。。水!”
“陛下你醒了!”
一声嘶哑的低吟,让守卫在一旁的內官惊喜万分。
將人搀扶起身后,连忙取来水杯。
“我昏迷了多久?
出了京城了么?”
“出了,出了!
现在我们在京城西北方五十里外的汉水边。”
“汉水?”
挣扎著起身,下一刻明皇有些惊讶的看著自身的手脚。
“我好了?”
“是出京城时收拢的医师,他发现石蟹精血,营卫更甚血肉。
在陛下昏迷期间,就一直用石蟹精血吊命。
陛下的伤情前两天医师查看的时候就已经好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未醒。”
接过內官递来的水杯一饮而尽。
觉得不解渴的明皇又直接端起了一旁的水袋,咕嘟嘟灌了一个水饱。
就好像久旱逢甘霖一样,將水囊內的清水引用乾净后,明皇一个翻身就从病榻上跳了下来。
强劲的心跳,甚至都能感受到血液如江河一样在血管经络內奔行。
浑身的力量勃发,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啸。
不一会,被明皇的啸声吸引,营地內的残留的官吏一个个都跑了过来。
“陛下,你终於醒了!”
通红的眼眶,冷乱的长髮。
虽然汉水近在咫尺,但禁军首领似乎並没有时间去打理,让他的长髮沾染著泥污有些凌乱的纠缠在一起。
“李將军,辛苦你了!”
將眾人搀扶起身,明皇也漫步走出了这间新立的木屋。
滔滔汉水东去,两岸青山依旧。
只是半个月的时间,这个天下好像就从流星火雨的轰炸中恢復了过来。
放眼望去。
圆弧状的木桩从汉水边向外延伸,数千米,又深入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