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淑芬不停的挣扎着,试图改变姿势以摆脱痛苦,但徒劳无功,她的挣扎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链子摇晃,进一步拉扯着她那已经被拉伸的内阴唇。
“那小贱人居然超吹了,她超吹了~~再加点重量,加重~~对对对,加重~~”黄淑芬疼的小便失禁,但是这更加剧了他们的施虐情绪,更加兴奋的呼喊起来。
随后,男人在每个钩子上又加了一个重环,把黄淑芬的阴唇扯得更加疼痛难忍。
黄淑芬本能的尖叫一声,然后紧紧闭上嘴,不想让这些兴奋的混蛋听到她那痛苦呻吟。
很明显,老人们被她那疼痛的哭声激起兴致,又加了一个重环,尽管黄淑芬想要努力保持沉默,还是再次发出尖叫:“啊啊啊啊~~母狗不会屈服的~~不会屈服的~~”
就在黄淑芬尖叫着给自己鼓劲的时候,手指分开了黄淑芬已被夹住的阴唇,找到了她包皮包裹的阴蒂。
指尖轻弹了一下那小小的花蕾,诱使它为他勃起,然后轻轻地将带软垫的夹子夹在了上面。
随后,黄淑芬发出连连呻吟:“啊啊啊~~哦哦哦~~”那是女人难以言喻的快感与明显的痛苦交织在一起的声音。
这样分不清苦乐的呻吟,令老人们兴奋起来。
然后,一条带钩的链子和几个带重物的环,拉扯着黄淑芬那敏感的阴蒂,直到她几乎昏厥过去。
老人们一直在旁观,享受着黄淑芬的痛苦,以及她努力压抑尖叫的挣扎。
但随痛苦和折磨的加剧,仿佛使黄淑芬被一股阴霾笼罩,黄淑芬的身体好像更加兴奋起来。
“我敢打赌,仅仅依靠肉体的痛苦,是无法彻底征服她的。”老人们芬芬做出这样的判断。
“好,第一个阶段,她赢了,不错,让我更兴奋了。”老人们纷纷点头附和着。
他们没有因为黄淑芬屈服于他们的意志感到沮丧和不满,反而更加期待了。
老人们都喜欢和那些成熟或者不成熟的性感尤物们发生性关系。
但,他们对如何折磨她们更感兴趣。
夹子上的重物被拿掉了,老人们给了黄淑芬缓口气的时间,让她的身体适应那三个夹子夹在她性器官上带来的疼痛。
当那些老人们确信受害者已经准备好承受更多时,其中一个老人带上恶魔一般的红色面具,站在了黄淑芬面前,开始折磨她的乳房。
他选择用嘴爱抚她的左乳,用手轻抚右乳。
他舔舐轻咬左侧乳头,揉捏轻揉右侧乳头,找到了一种完美的感官平衡,令黄淑芬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
为了让她更加兴奋,老人用手指抚摸她的阴蒂,轻轻敲击夹子,让她感受到类似高潮的颤栗。
黄淑芬虽然很讨厌老人们那特有的腐烂衰老的体臭,但是这老头子都撩拨技巧,却点燃了她体内的浴火。
尤其是在经历了那痛苦的折磨之后,能被一位技艺高超的大师抚摸,真是一种令人又爱又恨的快感。
黄淑芬被捆绑镣铐束缚,根本无力反抗。
她恨透了这个男人,但这份恨意却无法抑制他娴熟的技巧所带来的欲望,这让她更加憎恨和厌恶他,但是,也更加渴望他的抚摸。
这让黄淑芬开始感到了困惑。
过去有很多男人取悦过她,使用过她,但从未让她扮演过如此顺从的角色,而这似乎反而增强了情欲。
更令黄淑芬不安的是,她居然在那些令人憎恨和厌恶的剧烈疼痛中,获得了充满感官刺激的快感。
这使得黄淑芬不禁怀疑,这种极致的刺激,是否是那个姓屠的大姑娘,心甘情愿成为他们性奴之一的目的?
即使代价是奴役和痛苦,体验这种频繁的极乐又有什么错呢?
“不不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我们是为了更多的权利和金钱。为了权利和金钱。为了更高的追求。是为了爬的更高。爬的更高。”黄淑芬心里大声的呐喊着。
这一次,她决心反抗自己的命运,她必须屏蔽这一切快感,强迫自己仇视任何老头子给与她的折磨,让厌恶和屈辱,凌驾于其他一切之上。
但黄淑芬越是抗拒,各种情绪和感觉就越发强烈,就像从前,在那一天,她所经历的那样,被仇恨和不甘,推向了一个她既憎恨又渴望的高潮。
黄淑芬的大脑被各种感觉淹没,无法理性地思考正在发生的一切,但这种痛苦与快乐交织的体验,在仇恨和欲望的火焰的煽动下,让快感更加强烈。
尽管这听起来很病态,但黄淑芬从未如此渴望过。
老人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囚徒的感受。快乐和痛苦,它们相得益彰。痛苦不仅让快乐更加强烈,反过来也是如此。
老人从一侧乳房移到另一侧,用嘴唇贪婪地吮吸着,用双手爱抚着,同时另一只手也在挑逗着那勃起的阴蒂。
尽管黄淑芬决心抵抗,但老人技巧娴熟,没过多久,她就忍不住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