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还没化成灰,你让法医写的时候,别写死亡日期就行,今天,明年死,后年死,什么时候打官司什么时候死。懂了吗?让那仨死的有点用处。”凌少气哼哼的瞪着中年男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走司法程序是让那些家属别再要了,剩下的赔款就是那些领导们的,懂吗?”
“你,还有你,你们几个,听懂什么意思了没?”凌少看中年男人开窍了,转头看向其他几个一身西装的人。
“懂了~~明白了~~知道怎么办了~~”其他几人马上点头附和道。
“行了,散了吧。赶紧忙活去,时间说紧不紧。”凌少说完,一挥手,办公室里瞬间只剩下凌少和中年男人。
“你跟我来,有些事情还是你在比较好,还有,把嘴给我闭紧了。你只要点头就行了。”凌少站起身来,一脸严肃的警告道。
凌少耐心的给外面的家属们耐心的解释了一下,当受害者家属们听到是通过司法来保障他们的基本权益,按照行业规则,至少可以拿到八十万时,马上感恩戴德表示感谢,并且还积极的配合起凌少的计划。
“还有啊,这笔钱你说什么也不能碰。千万别手贱。记住,咱就是领导桌子上的蚂蚱,他们可以坐在桌上吃个脑满肠肥,咱们看着领导高兴上桌啃两口菜叶子,也就是让领导们哈哈一笑的事情。可你要是不识趣,也打算吃个脑满肠肥,你成桌上的菜了。懂了没?”凌少等四下无人时,拉着中年男人严厉的警告着。
“那么多钱~~这,这~哎~~”中年男人有些不情愿。
“把你那富贵险中求的念头给我掐了。知道那些顶缸的临时工吗?这群人里,就你最小,你还真以为你姐和姐夫帮你一起顶缸呢?就算陪了一千万,你小子敢动一分钱,这出事情,你小子还的可就是一千万了。所以,那些钱,不是你能碰的东西。保险公司替你赔工伤,你已经赚了,你还想要什么?哪头轻哪头重,你不懂啊?”凌少再次警告道。
“哎~~好吧~~这工程,算是白干了~~”中年男人一脸懊恼。
“也未必。告诉你个赚钱的办法,就是把这个工程卖出去。”凌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赚钱?怎么可能?都封顶了。谁都不会接一个要账的工程的。没赚头啊。”中年男人一脸的不可思议,两只眼睛冒着兴奋的光芒。
“是没赚头,可是现在根本就不缺为了跟大领导攀关系,拿出几百万打点的人。只要让你姐夫帮忙放放风,就是这工程有大领导关注,肯定有愿意接盘的人,那才是你真正能拿到手的钱。懂了吗?真正目的,不是为了赚钱,而是把这烫手山芋从你手里扔出去。懂不懂?不懂?还不懂就问你姐夫去,反正这事必须跟他通通气,也就你姐夫能跟那帮子领导通气,知道了没?记住了,尽快。”凌少临走时,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肩膀。
当凌少开车回家时,恰好听见凌少和中年男人秘话的屠雅,正坐在车里想着拉拢凌少的办法。
“臭小子,用司法来保障各方权益。领导不开心也是法官的事情,臭小子,耍的这手漂亮。从来没想过还能从工程事故里捞钱……这小子,是个人才,呵呵呵,非给他拉到我床上不可。嘶~~嗯~~长得不错,脑子也好使。让他抽我几鞭子,会不会很有趣啊?嘶~~嗯~~”屠雅高兴的想着。
一手插进了乳罩里,用力的揉抓乳房,另一手插进内裤,用四根手指不住地抠挖阴道。
当屠雅幻想着自己在凌少的奸淫和鞭打中,到达高潮时,中年人也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姐夫。
“啊哈哈~~高,实在是高~~虎母无犬子,厉害厉害。就按照凌小子说的办吧。大家都安全。还有,一定拉住这小子,不求他出事的时候能给咱干什么,只要给咱个正注意,就什么都有了。拉住啊,拉住。就为个正主意也值了。”
城市的另一边,天府公馆的别墅大门口。
一个西装笔挺,油头粉面的男人,正在低声下气的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说着什么。
年轻女孩正是贾思琪,她一身的高级休闲装,白色的丝质衬衫,笔挺淡蓝色的牛仔裤,真皮的高跟小马靴,敞着怀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长风衣,披肩的长发用一个发卡束了起来。
不但露出娇媚的容颜,还显露出苗条性感的小蛮腰,那个风流劲儿就别提了。
年纪大一些的女人,也是开怀外套一件大红色的长风衣,从裸露出的地方,可以清楚的看见,她身穿艳丽的大红色礼服裙,胸前的那两团白乎乎,有些下垂的胸脯肉,几乎要从那几乎开到肚脐眼的领口的遮胸布里挤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男人嘛,就嘣嘣锅儿,打打炮的,再干点脏活儿,这钱就来了,那些公子哥,都不是差钱的主。”男人低声解释道。
“他们点什么活儿?”贾思琪看着男人,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恶心和厌恶。
男人带着一脸谄媚的笑容,说:“咳!还能有什么,大小旱船,加磅,神仙脚,喝老酒,口口闷,反正怎么爽怎么来呗。辛苦你们了,辛苦你们了。这机会可不多。真的,我好不容易打听到的。这是机会呀。都是大领导的公子。不但有钱,还有权。真的。可遇不可求的。”
“有席芳婷大吗?要不要看席芳婷的脸色?”贾思琪环抱双臂,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哎吆喂~~我的好闺女啊,我亲闺女啊,席芳婷也是随便什么人都去惹呼的?人家不惹乎她,不代表惹呼不起啊。那几个可都是大领导,今年才五十来岁,正当年的年纪。而且啊~都是单位里的一把手~~知道吗,一~~把~~手~~姑奶奶耶~~要不是来的那几个小婊子嫌脏怕累的,这好事还轮不到咱家呢。”男人一脸焦急的直拍大腿,那卑微和献媚的嘴脸,让贾思琪看的直犯恶心。
但是亲爹那快要跪着哭求的动作和表情,却又让贾思琪感到一阵阵暗爽。
上了楼,进了房间,贾思琪仔细看了看,真不愧是高级公寓,客厅就足足有五十多平米,一进门,贾思琪就闻到烟酒的混合味儿,房间里乌烟瘴气的,这房子装修得很华丽,大理石的地面,高档组合柜,超大的电视,真皮大沙发,吸顶灯,玻璃茶几。
此时,在客厅的正中央放着一张古香古色的八仙桌子,四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正围着桌子搓麻将,在大沙发上还坐着两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不过好象是有点困了,本来是躺在沙发上的,见是大美女来了,他们也都挺起了身子。
男人们是典型的公子哥装扮,手腕脖子上全都是大金链子,有几个手腕上还带着文玩,都是价格不菲的东西。
但是在贾思琪看来,怎么看都是暴发户,不要说跟席芳婷和凌少比,就是穆卫国齐琳琳,也比这些人顺眼。
看到这里,贾思琪心里生出一股子悲哀和愤恨的情绪,与其说是官迷的亲爹,还不说是卑躬屈膝的龟公,拿着老婆和闺女送礼的亲爹,真是可悲,可恨,可耻,贾思琪想要报复,想要弄死他。
但,碍于这亲爹门路广,会捞钱,还暂时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