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个姐姐,则是三朵含苞待放、风情各异的娇花。
大姐贾苹丰腴成熟,曲线玲珑,那对蜜桃般的奶子和圆翘的屁股,颇有我娘当年的风范。
二姐贾荷清纯秀丽,身段苗条,像一株亭亭玉立的白莲,那对挺拔的玉乳如同两座精致的小山。
三姐贾兰娇俏活泼,身材虽娇小,却前凸后翘,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她们的身体,都还带着少女的青涩,却又因为昨夜被我亲手开苞,而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熟媚。
玉娘和阿敏则显得更为瘦弱和憔悴。
长期的奴役和蹂躏,让她们的身体布满了青紫的痕迹,那两对本就发育不良的胸脯,更是在卢库的暴行下显得有些萎缩。
但她们的眼神里,除了恐惧,还有一种久经风尘后才有的、麻木的骚媚。
而桃娘,她跪在那里,就像一尊破碎的、却依旧散发着惊心动魄之美的维纳斯。
她的身体同样丰腴,甚至比我娘还要饱满几分。
那对超级巨乳,因丧子之痛和乳汁的过度充盈而涨得像两块坚硬的石头,青色的血管在雪白的肌肤下清晰可见。
她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只剩下一具拥有着惊人宝藏的、美丽的躯壳。
我像一个检阅自己战利品的将军,挨个审视着她们。我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像一把手术刀,将她们的身体一寸寸地剖开、解构。
“卢库大哥生前,最喜欢喝你们的奶水,喝你们的淫水。”我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像来自九幽地狱的魔音,“今天,我们就用他生前最喜欢的这两样东西,来祭拜他。”
我的指令冰冷而又绝对。
我首先走向我娘。
烛光下,她的身体像一尊完美的汉白玉雕塑,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成熟妇人独有的温润光泽。
那对巨乳饱满得仿佛要裂开,奶头黑紫,坚硬如石。
我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细微的褶皱和奶孔,那是被我无数次吮吸、啃噬留下的痕迹。
“娘,”我轻声唤道,声音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该你了。让卢库大哥尝尝,你这独一无二的奶水。”
我娘浑身一颤,泪水再次决堤。
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无尽的痛苦和屈辱,却又有一丝被彻底征服的、病态的快感。
她没有反抗,只是顺从地跪直了身子,抬手捧住自己那对沉甸甸的巨乳。
她的手指是如此熟悉那对哺育我长大的圣物。
她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那根因充血而坚硬如铁的奶头。
我能看到她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和她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指尖。
她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划过脸颊,滴落在她饱满的胸脯上。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猛地用力一挤!
“噗……!”
一股比我以往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强劲、都要浓稠的奶箭,如同出膛的炮弹,带着一股浓郁到极致的奶香和骚香,划破空气,精准无误地射在了卢库冰冷的灵牌上。
乳白色的液体,瞬间覆盖了那黑色的“卢”字。奶水顺着光滑的木牌缓缓流淌下来,像是在为这块无情的木头披上一件洁白的孝衣。
这还没完。
“继续!”我冷酷地命令道,“直到把你的奶水全都挤干为止!”
我娘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没有停下。
她像一部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机械地、一次又一次地挤压着自己的奶子。
奶水如同两条永不枯竭的瀑布,不断地冲刷着卢库和牛蛋的灵牌,在地上汇成了一片小小的、乳白色的湖泊。
灵堂里,除了我娘压抑的啜泣声,便只剩下奶水喷射的“噗噗”声和滴落在地上的“滴答”声。
“还有你们!”我转向我的三个姐姐。她们早已看得面色潮红,双腿发软。
“都挤出来!”
姐姐们抽泣着,学着我娘的样子,将她们那同样甘甜、却带着少女青涩的初乳,洒向了那两块已经被奶水浸透的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