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们眼睛里的恐惧就被一种更加炽热、更加疯狂的崇拜和欲望所取代。
她们也疯了!
“弟弟!操我!像操娘一样操我!”大姐松开我娘的奶头,翻过身,将自己那同样丰腴圆润的屁股撅到我面前,疯狂地摇晃着。
“还有我!还有我!”二姐和三姐也尖叫着,将她们那同样娇嫩、同样湿滑的骚穴凑了过来。
玉娘和阿敏更是直接用她们的身体,从正面抱住了我,用她们那两对虽然不大却同样柔软的奶子,疯狂地摩擦着我的胸膛,用她们的嘴唇和舌头,胡乱地亲吻着我的脸和脖子。
我被这七具赤裸的、疯狂的、散发着浓郁奶香和骚香的女性肉体彻底淹没了。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已经出窍,飘荡在这片由奶水、淫水、血水和泪水构成的淫靡海洋之上。
我看到了自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最原始的雄性野兽,正在这七具同样疯狂的雌性身体之间,进行着最野蛮、最彻底的征伐和占有。
我不再是我,我成了纯粹的欲望化身。
我不知道自己操了谁,也不知道自己被谁操了。
我只知道,我体内的那股子毁天灭地的力量,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和释放中,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变得越来越强,越来越难以控制。
我的鸡巴,已经不再是一根简单的肉棒,它变成了一根连接着地狱和天堂的图腾,一根可以赐予她们无尽痛苦,也能带给她们无上极乐的神器。
她们在我这根“神器”的征伐下,一个个地崩溃、臣服。
她们的呻吟变成了哀嚎,她们的浪叫变成了求饶。
她们的身体,像一块块被反复蹂躏的湿泥,被我塑造成了各种各样不堪入目的、最淫荡的形状。
不知过了多久,当第一缕熹微的晨光从窗棂透进来,照亮这满室狼藉时,这场惊天动地的、旷古烁今的八人大乱交,才终于在一次集体高潮的、火山爆发般的喷射中,似乎落下了帷幕。
奶水、淫水、精液、汗水、泪水、血水……各种各样的液体,将整个灵堂的地板都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在晨光下反射着诡异而又妖冶的光芒。
我们八个人,八具遍布着抓痕、咬痕、吻痕和各种不明液体的赤裸肉体,就那样横七竖八地、不分彼此地,像一群经历了一场末日狂欢后的幸存者,尸体般地瘫倒在这片黏腻的沼泽里。
我躺在我娘依旧温热的身体上,我的鸡巴还软塌塌地插在她那已经被我操得红肿外翻、彻底麻木的骚穴里。
我的嘴里,还残留着她们七个人不同味道的奶水和淫水。
我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但我的精神,却前所未有地亢奋。
不,这次的丧礼祭奠还没结束,今天继续。
我看着天花板,看着卢库和牛蛋那两块已经被我们的体液玷污得不成样子的灵牌,我的嘴角,缓缓地、缓缓地,勾起了一抹胜利者的、残忍而又满足的微笑。
我闭上眼睛,任由疲惫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在彻底昏睡过去的前一刻,我脑海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
这个新世界,真他妈的……带劲。
不知又过了多久,一阵轻微的、湿热的触感将我从沉睡中唤醒。
我缓缓睁开沉重如铅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我娘那张近在咫尺的、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
她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空洞,但嘴角却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圣母般的微笑。
她正侧躺在我身边,将她那对硕大无朋、经过一夜疯狂蹂躏后显得愈发青紫交加却依旧饱满的奶子,温柔地凑到我的嘴边。
那根被我咬破了皮的、如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血痂的奶头,正被她用手指轻轻捻动着,一丝丝新鲜的、温热的乳汁从伤口处溢出,滴落在我的嘴唇上。
是她在用这种方式,试图唤醒我。
我下意识地张开嘴,将那根熟悉的、带着淡淡血腥味的奶头含了进去,开始本能地、轻柔地吮吸起来。
甘甜的乳汁,混合着血的咸腥,如同最神奇的甘露,一点点地滋润着我干涸的喉咙,也一点点地唤醒着我那沉睡的身体和灵魂。
我环顾四周。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
灵堂里依旧是一片狼藉,空气中那股子浓郁到化不开的淫靡气味,非但没有散去,反而像是发酵了一般,变得更加醇厚醉人。
我的三个姐姐,还有玉娘、阿敏和桃娘,她们已经醒了。她们没有穿上衣服,依旧赤条条地,像一群最虔诚的女信徒,围跪在我和我娘的身边。
她们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有昨夜的疯狂和迷乱,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混杂着敬畏、崇拜、顺从和一丝母性光辉的复杂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