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女人开始了更深层的进攻,将勃起的肉棒更深地纳入口中,喉部肌肉收缩,来回抽插的性器在强大的吸力下发出“噗噗”的、淫靡而沉闷的吮吸声。
柏舟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挺动,迎合着那致命的快感,显然已经濒临极限。
【快停下来啊——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可是皇帝啊!违抗我的命令——我一定砍了你这贱女人的脑袋啊啊啊啊!!!】
目眦欲裂的璃昙除了拼命挣扎和嘶吼以外什么也做不了,女人一面得意地加紧深含,另一只手又悄然滑至他的身后,借着某种滑腻膏极其顺畅地探入了那隐秘的窄穴。
少年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像是被电流击中,细碎的呻吟终于抑制不住地逸出唇角。
他那张因虫蛊和长期折磨而缺乏血色的脸此刻泛起病态的潮红。
【这样的事情很轻松就能做到哦~?毕竟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容易掌握啊——只是稍稍调教就已经成为玩具了呢】
仿佛是为了印证伣鸢的话,在蒙面女人持续的口舌侍奉和后方手指的协同刺激下,肉棒展现出羞耻而勃发的生命力。
少年紧闭着眼,睫毛剧烈颤抖,试图扭动腰肢摆脱那令人崩溃的快感,却被那女人牢牢固定住胯部,无助地承受着这具被反复调教过的身体所产生的、无法控制的本能反应。
【不…不是的…小柏……不要…我在这里啊——!】
璃昙混合着屈辱和心碎的泪水夺眶而出,那些在困境中相互依偎的温暖,在此刻被这淫靡的场景践踏得粉碎。
伣鸢轻笑着,指尖划过柏舟滚烫的皮肤,感受着他身体的战栗:
【誓言和爱恋?多么可笑又脆弱的东西,在别的女人手里露出这么美味的表情出来,真是淫荡又毫无节操的孩子呢~?】
【来吧来吧……在熟悉的嘴穴里舒服畅快地射出来吧?】
【快住手…!快住手啊!!】
屈服于娴熟的口技下释放的瞬间,少年凭稀薄的意识抱紧了伣鸢的上身,在璃昙面前抱着别的女人轻易失身。
【一定要…杀了你…】
皇帝眼中映入银发女人满足吞咽的身影,沮丧绝望地低下头。
【嗯~比预想的要快呢,感觉如何呢】
【是…伣鸢大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美味呢——只是更加浓郁粘稠,带着其它女人的体臭啊?】
银发的美人意犹未尽地吮吸着手指,将喷溅到雪白乳肉上的点滴也一一清理。
【可不要埋怨姐姐哦,璃昙~】
伣鸢站起身走到低声啜泣的少女面前,抬起那张咬牙含恨的美丽脸庞,【毕竟虽然对你来说很残忍,但这可是合乎情理和道德的结合呢~来,差不多该让陛下看看了】
【遵命,伣鸢大人……?】
混杂着泪水的模糊视线中,那女人缓缓地、如同进行某种仪式般,抬手摘下了脸上的黑色面纱。
【怎么会…你……你是——】
露出的那张脸瞬间让璃昙的呼吸瞬间停滞,大脑一片空白!
【欸…?就算实际没见过面也差不多猜出来么?】
伣鸢狰狞地笑了起来,将还趴在柏舟胯间闷声吞吃着成块浊液的少女拉到跟前,【呵呵呵呵…没错哟——这位就是西帝国尊贵的女皇——小柏的婚配妻子——佰芊陛下呢】
【胡说…那个女人不是已经……】
本该早已在宫城大火中化为灰烬的西帝国女帝,与她势同水火、也曾同样囚禁和折磨过柏舟的女人,此刻就跪在那里,眼神空洞,嘴角残留一丝晶亮的唾液连接着柏舟的性器,痴迷而渴求的、近乎谄媚的笑容怎么也不能跟以英明飒爽闻名于世的那个女人联系起来。
震惊、恐惧、荒谬……种种情绪如同海啸般将璃昙淹没。
【很惊讶吗,妹妹?】
伣鸢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满足,【以为她死了?确实如此呢,如果不是玢湫将军的人及时发现把她从火堆里拖出来,现在就已经是一具自焚而死的焦尸了。我不仅救了她,还给了她永远不会厌烦的使命,曾经不可一世的帝佰芊,如今不过是离不开男人肉棒、只会摇尾乞怜的母狗罢了。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每天唯一的活动就是像这样服侍自己的“君夫”哦——当然是在喝下我赏赐的媚药后~】
作为回应佰芊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脸颊蹭着柏舟的大腿,眼神迷离而渴望,全然没有了昔日半分女帝的威严。
【好了,既然小柏还是她的君夫,如何处置自己的所有物当然应该问她才对吧?】
伣鸢解开了自己贴身的纱裙,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佰芊的腰侧,语气轻蔑如同对待牲畜,【佰芊小姐意下如何呢——作为妻子难道能够甘愿把他让给陛下么?】
【唔……这个——】
佰芊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虽然目光依旧死死黏在柏舟身上,却已经在怯懦地俯下身子,【是,请伣鸢大人…尽情侵犯我的君夫吧,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