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织一接触到罐子,柔和的力量拂过她的掌心。
是对土地的信仰,对来世的愿景,是属于她的力量。
原来那贫苦人家过得困苦,能撑下去靠的就是信仰和远景。
江玉织爽快地拿出一张附着功德的黄纸钱。
摊贩笑意盈盈地接过来。
“咩咩~”
“它说等你去看它,罐子就给它留个念想。”谛听尽职尽责地转述。
“咩~咩~”
“还有帮它保护好它的人类奴隶,”谛听疑惑道:“它还有奴隶?”
江玉织顿时心疼坏了,一边将吃吃搂到怀里,狠狠地揉搓,一边轻声回答谛听的问题,“许是曾养过它一阵的怀安郡王。”
……
在地府陪着吃吃过了两三日,山海境那头白泽再不回去怕是会出岔子。
一番简单地告别后,白泽和吃吃便离开了,江玉织也要回地上去了。
图中世界合适的时机
江宅一切如常,织伞在江玉织的吩咐下,重新把慈幼院的孩子们唤回来上值。
织姒仍和周娘子一起看顾着铺子,有砚柳、砚柒帮衬着,倒也不算忙碌。
宅子里有别人在,江玉织不好直接出现在屋内。
谛听被地炎留在地府监工,只她一个回来。
江玉织装模做样地从宅子边一条小巷子里走出。
环顾四周,未见异常,这才大剌剌地向门口走去。
大门内有个小小的门庭,供看门人休憩。
今日值守的小娘子,此刻正在同另一个小娘子说话。
江玉织的耳力不是寻常人能比的,两人说话的内容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气死我啦!”
“怎么了?”
“你不知道,我适才去街上采买,我和一个不知哪家的下人在一个摊子上挑东西。那人还有个结伴来的,说钟先生来历不明,没有家世,配不上皇后的位置。”
“你也别气。这话酸溜溜的,一定就知道是妒忌钟先生马上要入主中宫。”
“哼,我就是看不惯他们背后说人坏话的嘴脸。”
“好了好了。你还提着东西呢,赶紧进去吧。”
“哎,我气不过嘛。”
小娘子气鼓鼓地走了。
萧佶要和秀秀成婚了?
江玉织满脸茫然。
她记得上次见面,秀秀还和萧佶水火不容,怎得一转脸俩人就在一起了?
看门的小娘子刚送走一个,扭头就看见自家小姐在门口站着,随即高兴地俯身行礼,“小姐,您回来啦。”
“噢噢,回来了。”江玉织还呆愣愣地没有回过神,“对了,你们钟先生和官家是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