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喘气中夹了声轻笑,谢思仪脑子嗡嗡的,嘭嘭嘭的心跳声没慢下去,反而因耳廓贴紧任绥的胸膛,听到他狂跳的心脏后,跟他错频震动。
客厅里没人说话,只剩呼吸交融,谢思仪生理性的眼泪覆在瞳孔上,眸光潋滟,旖旎的空气中好似有粉红的泡泡,让人脸红。
过了许久,外面的门铃戳破了这份美好。
任绥出去开门,谢思仪担心出事,也跟在身后。
穿过院子开门后,发现是隔壁的帮佣。
“任总,夫人她,董事长让您回去……”
帮佣显然吓得不行,语无伦次地说着话。任彦两人十几年没回来,一回来就把家砸了。
任绥回她一声,“知道了。”
谢思仪上前拉他,不要他走,极力阻止,“别去,不要回去!”
任彦是他的父亲,不管做什么,任绥都不会反抗。他大步拦在任绥面前,大声朝帮佣道:“他不会回去的,我家养得起一个任绥。”
“砰——”的一声,隔壁砸东西的声音更大了。
他这话,就是说给任彦两人听的。
谢思仪把人拉回来,两人躺在床上时,谢思仪像蛇一样,两手两脚缠着任绥,明明已经困到不行,嘴里还嘟囔,“你可千万不能回去,他们会杀了你的。”
没开玩笑,谢思仪真觉得任彦会杀了任绥,即使任绥是他的儿子。
任绥把人抱在怀里,摩挲着他刚才吻肿了的唇,轻声应下,“嗯好,我不回去。”
刚才他们这边的动静太大,把别墅区的物业都招来了,好在任彦两人爱面子,说家里买了只宠物,不听话在家里乱跑,撞坏了东西。
这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贵,物业没过多纠缠,隔壁的声音这才彻底消停下去。
此刻躺在床上,任绥像是被谢思仪的咸鱼体质传染,没思考明天该怎么办,而是在回味刚才那个吻。
谢思仪的嘴唇和想象中的一样软,他的心也软,软得让人想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一点一滴也不给别人看。
他第一次见到谢思仪,是高盛景把人带到宴会上,两人没去应酬,躲在角落的沙发上吃零食,还顺带给公司的同事抄了些回去。
任绥无语地扫一眼,就知道他和高盛景是一类人——
没有目标,没有思想的混子。
后来几次见面,高盛景不喜欢任绥,看到他总忍不住损两句,谢思仪跟在身边,应该听了很多自己的坏话,每次见面还算客气,不过能看出来都是装的。
也是那时才知道,他叫谢思仪。
两人平时用手帮忙时,谢思仪一边嫌弃他的大,一边自夸,自己也不错,能包容这么大的东西,但任绥没给他说过,那晚两人没做到最后。
每次都只能进一半,再进一步,就娇气得直哼哼。
最后一次他想试的时候,却发现这人体温异常的热,这才发现是发烧,赶紧退了出来。
做为选定的结婚对象,任绥调查地很仔细,从性向到喜好,没几样是喜欢的,除了那双完美的手,所以他还是说出了口。
想和他结婚。
任绥看向怀里的人,内心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把人埋在胸前,心里一遍一遍重复:得到他得到他得到……
这是他第三次,偏执明确地想要将一个人私有。
不是只为生理上的满足,想要那手抚过身体的抖颤,身体的触碰;而是相要谢思仪整个人,想要身心都属于他。
任绥在他头顶落下一个吻,喟叹到:“我爱你。”
也自私地想要谢思仪爱自己——
作者有话说:思仪:好可怜的宝宝,怜爱一下[爆哭]
任总:大可不必,不如“恋爱”一下[坏笑]
(就是说[求你了],一个坏消息是,为了压字数,想多上点榜[求求你了],可能这周不会日更,但会在作话和大家说好,比如明天就不一定更[求你了][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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