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旦爆发战乱,这个归去的时间就会延长很多。
封于修是根本不想搭理这些黑鬼的,但面子还是要走的。
自古以来面子就是笼罩几千年的。
“修,古德古德!”
芬兰的炊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了一瓶洋酒递了过来。
“这是我们连长的珍藏,我给要来了。在你们营地你是少校领导,在这里大家都是一样的,来喝。”
封于修喜欢待在芬兰的营地,这里没有任何的假模假样跟阶梯。
他们不在乎这些,更多的就是怎么轻松怎么来。
想要去外面了打个招呼就行了。
“万瑞古德!”
封于修喝了一口竖起大拇指。
“古德?哈哈哈哈……古德古德。”
这位名字很绕口的炊爷大大的拍了拍封于修的肩膀笑的后仰。
“修,可以让你们队员过来聚聚会……基本上没啥事了,就算有叛军,城市跟人口已经流失了,我们没有什么事要干了,最多修路警戒,人就是要过日子的,你们的人倒是跟坐牢一,这样不好。”
封于修没有说话,高中队是不允许这么散漫的串门。
封于修待了一天,在芬兰炊爷跟军士长的依依不舍中离开了营地。
他的这种性格竟然很受这些外国佬的欢迎,用芬兰炊爷的话来说:古德,酷酷的。
但改天封于修就知道了,只要有其他营地的人过来串门,这些外国佬的士兵跟军士长是可以享受美食的。
他们主打的就是一个极度的好客。
封于修是不认识芬兰的这些军衔的,他只认识几个士兵的跟军士长的,至于军官的……只是听说一嘴,什么少尉,中尉,还有个高级中尉的……
那肩章的图案也都是不一样的,他也懒得去了解。
一个月就几天的时间去蹭蹭他们的酒喝,跟他们的日光浴。
其他的芬兰的饭菜虽然大肉多,但他们是不会烹饪的。
总是将人的胃比作驴的胃去吃。
于是在05年九月份的时候,卢旺达迎来了雨季。
雨季是泼天大雨的朦胧,是可视视野根本看不见的恶劣天气。
尤其是对于维和的部队来说,往往能够看清楚远方的反叛军已经看不见了。
而雨季对于叛军来说是机会。
他们最习惯躲在暗处发射子弹,这个雨季是他们天然的障碍射击点。
恶劣的天气绝对不适合大兵团装甲车,对于小股游击队来说,这就是天然的战场。
于是,在某个凌晨,雨季大到一米外看不见的时候。
反叛军发动了袭击。
或许是他们发觉了正是这些维和部队才让他们的进度缓慢了。
——
芬兰的装甲车路过了营地。
炊事班的老班长对着封于修打起了招呼。
“bro,吃你们一顿饭,正好到了饭点了。”
封于修露出笑容,指挥打开了大门。
白色的装甲车缓缓的开了进来,能够维和的都是一家人,已经不怎么分国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