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尽管悲惨,但是那样一个强抢民女的男子,似乎死了也不足惜。
只是可怜家中人的爱护罢了。
走进,只见穆家表弟,面脸铁青,脖子处似乎有被勒的痕。
穆家表弟应该是死于绳子,而并不细,这像是很长很宽的绳子,才能将人的整个脖经都勒上。
究竟是谁害了穆家表弟?
难不成是那日被救下的女子?
可她只是一位需要人保护的瘦弱女子,没有任何人脉也进不了大牢里杀人。
这一定会惊动看守的士兵,所以那个人一定是背后有一定势力的人。
所以穆老夫人第一时间就是怀疑自己。
“最近令弟可有得罪谁吗?”温清颜询问道。
“并未。”穆青首一直在看温清颜的细微表情,可惜她一直都是一副淡淡的表情。
毕竟人不是她杀的。
“那前几日可有仇家?或者穆府最近可有得罪过什么人?”温清颜疑惑。
“除了和将军有过争执,再无其他人有过节。”穆青首回道。
这话说的巧妙,似乎有意无意的怪罪,又似乎只是简单的陈述而已。
“有何线索?“温清颜又问。
“不曾。”穆青首只是抚摸着表弟的头发,有气无力的回道。
“大理寺少卿到!”一人在外面喊道。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人从外面匆匆赶来,穿着红色官服,逆着光而来。
“发生了何事?”徐少卿连忙走进,只见屋内,有温清颜和裴云景,也有穆青首。
“见过裴将军,裴夫人,穆副将。”徐少卿有礼貌的问候。
“徐少卿好。”众人回复。
“嗯。”徐少卿走近,只看棺材人一眼,说道:“昨夜午时三刻死,现场可有搜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无。”穆青首摇头。
“发生命案的地点是在哪里?”徐少卿疑惑。
“知州府大牢里。”穆青首回道。
“走,去案发现场。”徐少卿说着便抬脚欲走。
“徐少卿,裴将军就不去了。”裴云景说着,他看到温清颜头上包扎的白布,想让他回去休息。
“去,夫人若是累了,可先回去。”温清颜抢先道。
这种时候怎么能看自己额头上的小伤口呢?
再不去,就要替人背锅了,成大冤种了。
“走吧。”徐少卿与将军府的人并不相熟,所以都是客客气气的。
“棺材里的人不需要再看看吗?”温清颜不解的问道。
“将军可能久战沙场,这些事情,本官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所以不必上手再过一遍。”徐少卿浅笑。
好吧,她其实也不明白大理寺是如何办案的。
不管徐少卿的名声,京城里大大小小的人都知道,她也是有所耳闻的。
只言徐府少卿,断人不能办之案,行人不能成之事。
为案板进度快些,一群人策马扬鞭而去,裴云景在马背上坐在温清颜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