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想卧室大门紧闭,他在里面翻箱倒柜地收拾着衣服。林兰则是在厨房里享受自己的时间,一桌子美味佳肴都是她的胜利果实。
“他让你麻烦了么?”
傅修屿没说名字,温愉也知道是谁,但她却有一点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多了,就好像是在告许均年的状。
毕竟傅修屿现在,的的确确拿捏到许均年了。
“不会,我们是同学。”
“那就好。”
温愉点了点头,正斟酌着怎么再次开口,却听闻他低沉的声音:“看来他只让我觉得麻烦了。”
“什么?”
“没什么,我们又不熟。”
诶——
这话是什么意思?
温愉偏过脸,看着傅修屿,在四目相对的下一瞬,林兰就端着菜从厨房出来了。
“聊完了吗?”林兰温和道,“吃饭了。”
林兰特地不让温愉帮她,不然傅修屿来了会很无聊。二来温愉上了一天班,而她现在已经不用去超市做零工,时间富裕,精力充沛,自己做饭完全没有问题。
温愉回应道:“好。”
林兰:“叫温想出来。”
“嗯。”温愉起身,走到温想门口,敲了敲门,“吃饭了。”
温愉一家三口的气氛很是温馨,即便傅修屿在,也不会像之前那样有着半分尴尬。
温想不做鲸屿员工后,对傅修屿少了许多惧怕,但是那份敬佩还在,所以他一入座就要拿啤酒,说要好好敬他一杯。
温愉吐槽他:“在外面没少喝吧。”
“不多不多。”温想害羞道,“真的不算多,我是只有高兴才喝一点的。”
说完了又请求温愉:“姐,晚上你开车啊,姐夫喝酒了,不能开车。”
温愉说:“少喝一点。”
“好。”
只是啤酒,也不会醉人太狠。
温想出去一趟,回来话多了很多,整顿饭都是他在讲述自己一路见到过的人和事。
温愉觉得这样挺好的,虽然这些经历不会给他带来实质性的馈赠,但却会影响着他的一生。
吃完这顿饭,温愉和傅修屿一起回了家,最后那截路,他让助理停了车,两个人一起走回来。
还是手牵着手。
温愉一直觉得傅修屿的手掌很软,但也很宽厚,有着令人感到温暖的触感,和他这个人的观感很是不同。
她喜欢牵着他的手,这让她对两人夫妻身份更加认同。
她会用指尖在他的掌心中间轻轻滑动,然后傅修屿很快就会问她:“怎么了?”
温愉摇了摇头,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事情的话,大概就离不开“许均年”这个人名,然而时过境迁,这个曾经在她青春里占据了一些篇幅的男生,在如今已经成为了蚊子血一样的存在。
她不想听,更不想看。
傅修屿过了几秒才道:“你以前和许均年关系很好?”
温愉很认真地思索了这个问题,其实有一点儿纠结。
傅修屿停下了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带有一丝儿疑惑,但并不深。
而且,温愉并没有认真看他,仍是在想到底要不要把自己曾经暗恋过许均年的事情告诉他。
“嗯?”
“算不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