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好的朋友。”
又是这个词。
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漂亮脸蛋,想都没想,直接把手举到她面前,冲她竖起了一个大大的中指。
凸
“真的假的,维罗妮卡。”
我冷笑着,一字一顿的说道。
“朋友可不会一直赖在你家,尤其是还要和你那位尊贵纯血的老婆一起生活。”
我故意把老婆这个词咬得极重,重得像是要把它咬碎。
维罗妮卡愣了一下。
紧接着,她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突然“噗嗤”一声轻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恼羞成怒。
维罗妮卡没有回答,她突然伸出手,一把握住了我那只竖着中指的手。
她的手掌依然有些凉,但很有力。她只是轻轻一拉,我便被迫向前踉跄了一步,几乎撞进她的怀里。
她抓着我的手,慢慢地按在了她的胸口上。
那里,心脏正在有力地跳动着。
然后她静静的看着我的脸,像是在品味什么。
“克洛伊,”她低下头,凑近我的脸,声音轻柔的不像她“……你是吃醋了吗?”
我的脸瞬间红透了,像个熟透的番茄。
“谁吃醋了!”
我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把手从她的胸口抽了出来。
“我吃什么醋?你想结婚就去结,哪怕你和那个红眼病生一百个纯血种都不关我的事!”
我语无伦次地反驳着,心脏却跳得比刚才被撞时还要快。
维罗妮卡看着我慌乱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她重新靠回门板上,那姿态慵懒而放松,仿佛刚才那个在餐桌上紧张兮兮的人根本不是她。
“那就好。”
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戏谑。
“既然你不吃醋,也承认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她眨了眨那双迷人的绿眼睛。
“那作为朋友,你难道不想来参加我的婚礼吗?”
这句话像一块干硬的面包,死死地堵在了我的喉咙口。
我张了张嘴,试图反驳,试图尖酸刻薄地回敬回去,但我发现……我竟然找不到任何理由。
是啊。
如果我真的只是她的好朋友,如果我对那个红眼女人没有任何该死的嫉妒,那么面对好友的婚礼,我有什么理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