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一只也搭上去,他握着两只塞进口袋。
赵晋瞟了眼谢总变形的口袋,和他俩的姿势,总算解密了某个疑惑。
他继续跟赵晋聊事。
他的体温总是热,没冷过。
她暖倒是暖和,可也被禁锢了,两只都被他收起来动不了,像手铐。
赵晋不知目光该往哪放,只好看天看地,看消防栓合不合格,墙面粉刷是否平整。
她探出个头,“赵助理,你反应好快,谢谢。”
赵晋连连摆手。
太太您比较厉害。
一声赵助理还记得我吗打得他措手不及。
谢望忱让她去车上。
她在前座还是后座犹豫了下,去哪个座和谁开车有关,不确定谁开。
谢望忱斜了后面一眼,赵晋立刻要走:“谢总,宋小姐你们先走,我打车回。”
“我就喜欢打车。”
她“诶”了声,这里好打吗。
他给她开了副驾的门,塞人进去,“他就那点爱好,让他打。”
他更喜欢和她单独待一起,为此情愿亲自开车。
没人了。他启动车前问:“喝了多少?”
在包厢就闻到她的酒味了。
这都发现了,她自己都没感觉,“一点点。”
这种局出来不可能一点不沾,她喝了一杯不到,故意为难是很少的,更多时候并非谁要灌谁,友好的聊着,象征性碰一下杯。她语气弱弱:“几口,干红而已。”
“嗯。”车内温度高,男人脱下外套,给她抱着,让不舒服的话先睡会儿。
“没有不舒服。”她扭头一动不动地盯着外面。
“谢望忱,有没有说你很会撩人。”她整颗心脏都怦怦跳。
再这样下去,她会心动的,动很大。
陷入爱河,她水性不好,全身沾湿,湿很透。
车驶过临江,他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没撩过其他人。”
“好了,不要说了。”她被逼到河边,湿透了,水沿着裤腿上攀。深水涉井,还觉得甜。
让别人不要说的人自己又说:“而且很帅。”
出电梯看到他半靠车头,身高腿长,侧身微微低头和赵晋说话,堪比在拍广告的冷酷男模。以贵气著称,红遍国内外的超模程晔也不出其右了。
车窗上,他侧脸轮廓流畅,鼻梁挺直,眼尾一颗不明显的痣。外套脱了,上身一件黑色高领毛衣,喉结抵住领口滚动。
原来她并非不吃颜。
他打了把方向盘,并不谦虚:“有所耳闻。”
低低的笑声让她想起系领带时感受过的带着磁性发声的轻颤。
“转过来,我看看你。”
她不肯转,把他的外套铺在身上,下巴也缩进去,像只小松鼠慢慢把自己藏起来。
夜景意料之外的好,江面映着漫天星辰,雾气几许,模糊了流光,把隐隐约约暧昧难辨的情绪笼罩得恰逢其时。
看来红酒后劲很强,他减慢些许车速,再看去,只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随后叫了一个存在于内心很久的称呼:“沅沅。”
“沅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