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他并未碰过其他女子,自得到沈念后,他总是不受控地想。
她实在太有趣。
有趣到爱不释手。
榻上……如何求,沈念瘫坐在榻,眼中一片荒芜,并努力压制住泪水,不能在男人面前哭。
绝望么?
显然是绝望的。
可她哪里有选择?
自与裴争中蛊后,她就成为了男人的禁脔。
下一时,裴争伸出手解开腰封,外衣微敞,眸色晦暗不明,染上几分欲色。
沈念双眸无神,绝望地靠近男人,到他身侧后,柔荑一点一点攀附上他的月匃月堂,“求殿下放过淮之。”
小姑娘俯身贴来,裴争呼吸渐渐重了起来,片刻后又伸出手玩弄起她腰间系着的铃铛,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响。
不过他却似有规律地晃着,总是三浅两深,就像是在应和。
沈念手抖得更厉害了,那铃铛声来自她的腰间,且晃得她心慌意乱。
“好听么?”
男人抬睫问道。
小姑娘早已红透了耳根,面对他的询问,她别开眼,没吭声,只点了点头。
裴争也没恼她不说话,似很满意她的回答,拖着长长的腔调,“那日后孤也如此。”
沈念没听到裴争话里的意思,只觉得眼下羞愤交加,脸颊烫得厉害,加之那件轻薄纱衣早已被揉搓得不成样子。
……
两个时辰后,铃铛停止晃动,
内室光线昏暗且密不透风,燥热过后,汗珠都悬在鼻尖清亮欲滴,最后落在纱衣,洇晕成星星点点的痕迹。
只见裴争衣口敞得更大了,眼尾潋滟着薄红,而一旁的沈念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轻微地喘着气。
几息后,沈念换下身上荒唐的衣物,幸好裴争还为她备了能穿的衣物,否则她如何回府?
换好衣物后,裴争并未说什么,她便急忙回了沈府。
她走后,等在殿外的长戈进殿侍俸,他瞧着眼前的太子殿下眼梢是未褪尽的贪足,且嘴角也挂着一抹淡笑,与前几日完全不同。
果然,沈姑娘一侍奉,他们家太子殿下便心情大好,就是他看着也开心。
他心里琢磨着,若是沈姑娘能经常来,殿下的心情就能一直这么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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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沈念回到沈府时,恰遇宴会结束赶来看她的宋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