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快要窒息,双手抵在男人胸口拒绝时,对方才将她放过,下一时,娇嫩的唇瓣得了自由,沈念仿若离了水的鱼儿突然落回水中,大口喘息着。
心里的愤怒得到缓解,裴争薄唇轻勾,大手又要探入她的衣裙,想要扯下她的衣物。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沈念脚下倏软,赶忙离开软榻,跪在地上,哀求道:“殿下!不可啊…臣女的未婚夫还等在外面等着……”
“我们不能……”
帐内的他们怎可做出那样的事?
“求殿下,放过臣女……”
见小姑娘像是躲避洪水猛兽一样,缩在地上苦苦哀求,裴争眯起眼,眸中一抹黑色暗涌。
良久,他继续吩咐:
“沈念,过来,”
沈念哪里还敢近男人的身,只愣在原地,身子本能地往后挪动,“殿下不可啊……”
与宋淮之不同,他的吻极具侵略性也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由浅入深,恨不得将所有滚烫的气息都喂进她的嘴里,像是宣泄什么,像是占有什么。
很凶,很霸道,仿若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默了几息,裴争再度开口:
“孤让你过来,你敢不听?”
“信不信孤现在就把你扔在榻上……”
扔在榻上——
沈念心下一沉,她懂他的言外之意,而后再不敢愣在那里不动,再次迈步靠近裴争,却不敢坐在他身侧,只站在那里。
下一时,那男人竟然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铃铛,强行系在了她的手腕上,扯了下唇,
“沈念,明日月圆之夜,记得将这个铃铛戴上。”
许是方才的一吻,让男人的怒意消退了大半。眼下无论他说什么,沈念都不敢再反驳,即使要让她带什么奇怪的铃铛过来。
“是……臣女遵旨。”
眼下无论他说什么,沈念都不敢再反驳,即使要让她带什么奇怪的铃铛过去。
“是,臣女遵旨。”
裴争斜睨着她,神色晦暗不明,“退下吧,莫要让你的好未婚夫等久了。”
“臣女告退。”
一切的话如雷贯耳。
让她怕到发抖。
得到对方的准许后,沈念赶忙退了下去,就在快迈到帐帘时,她解下手腕的铃铛,藏在了怀中,绝对不能让宋淮之发现她多出了这么个小铃铛。
出帐后,宋淮之迎面走来,并牵住她的手,浅浅笑道:“卿卿,我们快走吧。”
而就在这时,他忽地注意到小姑娘唇好似比方才更加红,眼尾好似也泛着薄红。
他挑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见郎君一直盯着她的唇瞧,沈念眼神闪躲着,手指紧紧捏住衣角,“方才殿下开恩赏了酒,许是被辣的。”
她的内心的慌乱一览无余,这次又扯慌骗了郎君,认识裴争后,她扯了一个又一个慌。
只能日后加倍对宋淮之好来弥补。
尚能缓解愧疚。
郎君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后脑,薄唇挑着浅浅的弧度,“傻卿卿,你从未饮过酒,自是会被辣到,日后莫要再饮了。”
和煦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落在郎君身上,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细碎又温柔。
无论何时,宋淮之皆以她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