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他碰?是活腻了么?”
沈念脸色憋得涨红,摇着头,艰难发出声音,“殿下……他真的没碰臣女……真的没有。”
“他没有……”
那次她是真的想把自己献给郎君,怎料他坚守礼教,在关键时刻停下来。
裴争似是不信,却也松开了她的脖子,眉眼间更加阴冷几分,俯身吻向小姑娘的颈间,声音低哑,“没有么?那孤亲自检查。”
“不要——”
仅一瞬,天旋地转,沈念被推倒在软榻上,能说出的话也只有不要二字,直到身上的里衣被扔出去后。
男人停下来,盯着她的手腕,瞧见上面空无一物,有些恼,
“铃铛呢?怎么没戴?”
沈念指向方才脱下的外衣,裴争旋即懂了他的意思,从衣物中寻出铃铛,系在了她的手腕上。
这次与第一次不同,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失控与发狠,而他们之间的身体却因为情蛊越来越契合,那股燥热在一瞬间消退,涌上来另一种让人舒适的清凉。
想要的却越来越多。
烛火摇曳下,沈念躺在软榻上,只盯着眼前的流苏纱帐晃啊晃,就连手腕上的小铃铛也在调皮地发出声响,一会儿是三浅一深,一会儿又变成五浅二深,很有规律,却又变化多端,让人捉摸不透。
……
待半个时辰后,裴争叫了水,就在沈念以为这次解蛊结束后,她要忍住疼痛离开时,男人却再次将她压回身。下。
沈念险些失声尖叫,不明所以推搡着裴争压过来的身子,心提到嗓子眼,“殿下,情蛊已解,你……你莫要再过来。”
他为何又靠过来?
一瞬间害怕,厌恶占据心头,就连额间都冒出许多细密的汗珠。
浑身上下,无一不在抵触。
与刚刚情蛊发作不同。
裴争没理会她的话,只攥着她的手腕,“你的蛊解了,可是孤的还没有。”
“用完孤就想跑么?”
瞧着男人深幽的眸子里满是欲。念,吐露的气息急促又滚烫,沈念相信了他的话,没敢再推诿。
顷刻,屋内响起更大嘈杂的声响。
夜里,下人送了四次水。
最后沈念再也没有力气,是裴争抱着她去了浴桶清洗,而她整个人因无力缩进桶里,忍住那撕裂般的疼痛。
裴争则站在那里,盯着她。
这个场面太过于奇怪,沈念脸颊染上绯色的红晕,像一只熟透的虾米,眼神飘忽不定,
“殿下,臣女能自己来。”
“你能回避一下么?”
经历方才的那几次,男人已然神色清明,眉眼间也多了几分罕见的温柔。
裴争扯了下唇,言语中满是戏谑,“你还有力气么?”
小姑娘缩在水里,方才在榻上早就没了力气,眼下竟还要逞强。
“出来!”
听到他的勒令,沈念只好缓缓支起身子露出水面,接着感受着男人拿起湿布一寸一寸擦拭,她低着头,只因这场面太荒唐了。
裴争竟然在给她擦身子,
怕是做梦也想不到。
待一切结束,沈念换上新的衣物,见裴争的手臂还要揽上她的腰肢抱她去榻上,她当即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躲得远远的,
“殿下,既然蛊已解,若是无事,臣女就先退下了。”
裴争轻轻嗯了一声,眼神落在案上,声音冷淡:“去,把避子汤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