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朕怎么觉得你在说谎?”
“你,滚。”沈念不想回答,也不想他再继续说下去,开口骂道:“你滚开。”
裴争没停止,反而更牟足了劲,语声充满戏谑,“朕说过别惹朕,可你偏偏要惹,后果你不承受,何人承受?”
此时,沈x念早已双腿发软,没力气再回他的话,只用余力捶打着他的胸膛,“你放开我!”
“卿卿就是这般不听话,居然装了两个月,怎么看到宋淮之就不想装了!”裴争散漫扬眉,拖着长长的腔调,“嘶……看来他不该留在京城。”
听完男人的话,她身子旋即一僵,“你别乱来!莫要动他!”
感知到小姑娘身体的变化,裴争按住她的腰肢,停下洞柞,俯身靠近她的耳畔,狠下声音:“好啊,那朕动、你。”
话音落,揽在她腰间的双手骤然用力,竟将她一把托起,放在了白玉池壁上,冰凉的触感瞬间从身下袭来,她打了个寒颤。
眼下这个姿势实在太过羞人,她高高坐在池边,而裴争仍站在池水中,他们靠得极近,她的溪盖底在他的胸膛前。
沈念心头警铃大作,不知道男人到底要做什么,但下意识想要后退,不料被他扣住脚踝,动弹不得。
“裴争,你……你放开我!”她的双手使劲推搡,腿使劲踢着,“你放开我!”
“别动!”
裴争呵斥一声。
沈念没听,依旧挣扎着,这般危险的场面,他不让动,她就不动么?
见小姑娘根本没听他的话,裴争最后一点耐心也消磨没了,干脆将她的双手擒住,按在大腿上,让她的手和腿全部不能动,老老实实坐在那里。
“乱动什么?”
“你到底要做什么?裴争,你别乱来!”
裴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闷声低笑,“朕就是要乱来啊。”
话音落,他靠过来,沈念无法抗拒,只能任由他放肆。马儿俯首河边,将头探向水面,饮着那股特殊的甘甜,而正是它的探入,让河水更加湍息,涌起更大的浪潮,翻涌沸腾……最后只剩下几声呜咽。
沈念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嵌入肉里,却感觉不到疼,她早已忘记一切,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羞耻。
纱帐垂下,又是一阵特殊的声响。
*
待一切结束已是三更天,沈念见身侧的裴争已睡过去,她想起地上的衣物中还有避子药,她想去寻到隐藏起来,若是被那男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怎料她刚动,身侧的裴争便立即发觉,起身盯着她,凉凉地开口:“去做什么?要跑么?”
沈念觉得男人脑袋一定是出了问题,她什么都没穿,能跑去哪里?
“我去拿衣物穿上,这么睡,我不舒服。”她捂着自己的胸前,开了口。
裴争眯眼看她,伸出手将她胸前的秀发拨弄至身后,笑着道出话语:“朕去给你拿,你别动。”
沈念面上无异,心中早已翻涌,拉住他的胳膊,“不用,我自己去!”
若是被他发现避子药怎么办!
她倒是不怕他恼怒,只怕没有避子药,她会有孩子!
裴争冷声吩咐:“别动!”
沈念不再敢动,若是不听他的话,定会引起他的怀疑,眼下她只寄希望那药别掉出来,不被他发现,便万事大吉。
紧接着,裴争走到池边将她的衣物捡起,快步走回,递到她面前,“穿上,”
怎料就在此时,那药瓶却从衣物掉在被襟上,男人微皱眉,捡起来问:“这是何物?”
完了——
沈念颤着心,要上前去抢,“还给我!”
见小姑娘忽地急了,还要过来抢,裴争打开药瓶闻了闻,确定是药,心底大概能猜测几分,冷声问:“朕问你这是什么?”
沈念与他对上视线,却很快别开眼,“不用你管!”
“沈念!”他睨她几眼,捏住她的小脸,“你若是不回答,朕便叫来太医问一问,你觉得你能逃过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