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时,男人的大手开始扯去她的里衣,再度靠近,沈念推搡着他的肩膀,解释道:“不要裴争,我没怀有身孕,是我的谎话,是我在说谎。”
“你没怀孕么?”裴争点漆的眼眸盯着她,带着几分审视,试图在确认她的话是真是假,“你让朕如何信你?”
沈念头皮发麻,立马回话,“我没有,回宫你让太医一瞧便知,我没骗你。”
起初她只是想骗太后,从而多一丝出宫的可能,后来怎么也没想到太后老奸巨猾的,竟然想让她彻底断送性命。
听此,裴争脸色有几分缓和,看着身下的小姑娘眼眶微红,极力解释着,不似说谎的模样,如果她真的怀有身孕,这半月以来的房事,恐怕也会受不住,是他急了。
“胆子大了,敢撒谎?沈念。”
“为了逃出去,什么慌都敢撒?是么?”
沈念以为可以逃过一劫,减轻他几分怒火,却没想到那男人手上动作未停,仍脱着她身上的衣裙,眼瞧着就快要被他脱干净。
沈念慌乱推开他的手,捂住仅存的里衣,“……你莫要碰我。”
他怎么一见到她,就要做那事?
果真是把她当做一个玩物玩弄。
姑娘的衣物半解,露出白皙的锁骨,尤是那两团雪白勾人摄魂,淡淡的梅香袭来,裴争语气显而易见地柔了几分,
“不让朕碰你?让谁碰你?”
“沈念,你都敢逃,还怕什么?”
话音落,男人手上继续,却碰到她腿上的伤口,犹如被万针刺入,那疼痛瞬间袭来,她不由得闷哼出声,“疼……我疼,莫要碰我。”
太疼了……
方才因为逃跑伤口又撕裂开。
“疼?”
裴争垂下眼睫,这才发觉身下的小姑娘早已脸色惨白,贝齿死死咬着唇,似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他往下看去,瞧见她的小腿不断地渗出鲜血,他的衣物上也不慎沾上血迹,洇晕大片,看起来伤得不轻,被布条紧紧缠绕着。
他缓缓挑眉,语气却依旧冰冷,
“还知道疼?”
“不是要跑么?还跑不跑?”
沈念没回答,只揪着衣角忍疼,看到她的伤口,男人也未再继续方才的动作,只看着她,似乎很恼怒。
裴争继续道:
“说话啊!方才不是挺能说的。”
“不跑了,我不跑了。”
她这个样子还能跑去哪里?
怕是没跑几步就会晕倒,她要跑,是活着跑,而不是跑着跑着就死了。
她要活命,且要安稳活下来。
“还算识相。”
*
后来,那男人没再碰她,直到车舆回宫,他抱着她下了车舆回寝殿。
片刻后,裴争又吩咐太医前来,处理她腿上的伤口,经太医仔仔细细瞧过后,说幸好她涂药及时,幸免于难,否则此腿必留下后遗症。
太医走后,沈念蜷缩在榻上,因刚涂过药,腿上还有些酥—麻,也没精力再去理殿内的帝王。
怎料那男人却忽地上榻靠近,将她推倒,欺身逼近,冷声问道:“是那个男人给你上的药么?”
小姑娘伤在小腿,那里的伤口处理起来并不容易,无人相助,怕是没法上药,若是有人相助,会是那个男子x么?
沈念不懂他为何又发疯,没看他,只淡淡应道:“不是!是我自己上的药,并未劳烦任何人。”
裴争没再继续问,又掐着她的腰肢,一遍遍质问:“错没错?还跑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