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苦哀求着,心想能躲过一日是一日,何况今夜她实在不宜侍寝,体力不支,还有伤……恐怕弄完后就会晕过去。
她向后退缩,却不料对方禁锢着她的月退,不容她逃脱一点。
“别动,有伤。”
裴争呵斥一声。
紧接着,她被脫得什么都不剩,男人也檞开月要带,赤伸压过来,这次他没让她动,只将她陀上来靠在床柱上,且在伸后垫上柔软的锦枕,托住她的鲘要。
沈念只觉得腰窝处变得软软的,整个人也被台高了些,甚至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准备好后,裴争旋即不顾一切褥进去,“卿卿,两日不见,想朕了吧?”
“没……你放开我。”
小姑娘已被吓得哭出声,捂住脸抽噎,她不想回答,却不料他在却逼着她出声。
接着,美人玉足被迫缠绕在男人的婹伸,这样倒是给她剩下不少力,下一时,又将她的手臂环在他的脖颈上,
“错没错?嗯?”
“以后再敢跑,朕更让你好看。”
沈念别开脸去,紧紧咬着唇瓣,强迫那轻唤,也没答话,在这件事上她不想认错,也没有错,她只错在不小心受了伤,没逃成功,被对方抓回来。
见小姑娘根本不愿意认错,裴争轻嗤一声后,口勿向她的耳垂,又口勿上她的唇瓣,“小无赖,嘴这么硬。”
他们在行着事,即使小姑娘没有低头认错,他也没似方才那样恼,沈念在他心中如同一只温软的兔子,但他知道,她只是将自己伪装成兔子,骨子里比谁都硬,比谁都狠,是一只会咬人的兔子。
所以她不认错,他并不感觉意外。
因她肌肤娇嫩,即使有锦枕作靠,她的要窝也被床柱一下又一下磨得很疼,最后脱了力。
裴争这次破天荒地没再继续下去,眼下她身上已脏乱得不成样子,黏黏乎乎的,很不舒服。
男人唤了宫女,与往常一样,依旧是送进水后便离开,他亲自拿起湿帕擦拭她的申子,擦完后,他竟将帕子举起,并碾了碾,“喜欢朕方才那样么?嘶……看来朕在明知故问。”
看着眼前那染脏的帕子,男人竟还特意示给她看,即使再怎么听惯了他不正经的话,沈念依旧红了耳根,把头蒙在被褥里,咬着后槽牙骂道:“无耻……”
不得不承认的是,裴争在榻上玩得很花,只一两句话就能让她无地自容,甚至面红耳赤。不过她自幼学得是世家礼数,即使是外室女,江氏再怎么讨厌她,也为她请来派了嬷嬷教导礼数,那时的她只想嫁给一个温润爱她的郎君,无论在什么事,都应互相爱敬,包括在榻上行那男女之事时,也应该是温柔且尊重。
而不是像裴争这般,以玩弄——为目的,从不顾及她的感受。
当真是无耻至极。
见小姑娘缩在榻上,将自己藏在被褥里一动不动,骂他的话有种说不出的娇,裴争扯了下唇角,穿上衣物,脊背上留着几道可怖的红痕,那是方才沈念留下的。
同样,他不恼,甚至在穿衣时感受到后背的疼痛,反而更欢愉了几分。
走到殿门时,对着殿外的宫女吩咐一声:“日后不准贵妃娘娘离开寝殿半步!听到了么?”
宫女闻言皆跪在地上接旨。
果然,她被他囚禁了。
沈念没吭声,她知道自己不能改变他的决定,无论她如何哀求,甚至以死相逼……都不会改变,不如接受现实,不哭不闹,还能少吃些苦头。
随后裴争没再回头,大步离开寝殿,只留下榻上的沈念。
此时美人半伏在榻,身上只披着一件薄纱寝衣,眼眶湿润,嘴唇微微颤抖,只一眼也能瞧见她身上留有许许多多的红痕,破碎又可怜。
宫女在一旁只打量了一眼便迅速低下头,没敢再看,她仅是一个女子,看着眼前的这位贵妃也产生几分怜惜,更别说像陛下这般血气方刚的男子,哪里能忍得住?随后她只拿开水盆和脏帕,快步离开殿内。
只有沈念一人,无法安睡。
*
往后的日子里,真如那男人所说,寝殿外皆被侍卫严防死守,密不透风,就连一只苍蝇都休想飞进去,更别说她还能逃出去。
沈念只能被囚在寝殿内,就像是囚犯,一日三餐有宫女送来,准确说还不如囚犯,因为每到夜晚还要被那男人折磨几次。
被彻底隔绝,外面天气如何都不知道,怕她逃,窗子也被钉得死死的,唯有窗纱时不时透过来的一点光,才知道何时为白日,何时为黑夜,有时候下雨了,她便贴在门扉,仔细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
若是实在无聊到心慌,她便数殿内地上的方砖以作消遣。好像忘记一切,只困在一方天地,到了夜晚乖乖侍寝,日复一日。
帝王夜夜都要来,连着折腾她几日后会歇两日,让她缓缓,但放过她的那夜也要抱着她睡,不得一点自由x,后来许是习惯了,嗅着熟悉的檀香,感受男人的体温,沈念也能安稳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