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兰朝生垂眸看着他,神情淡漠,说:“吃完饭到我屋里来,教你学苗语。”
兰朝生说完这话就要起身走,奚临又忽然拉住了他,“等等……等等等等。”
“又怎么?”
“那个谁,刚才那姑娘……”奚临问,“她怎么回事?”
兰朝生一边衣角叫他扯着,说:“中了蛊。”
奚临:“……”
废话。
奚临:“然后呢?”
兰朝生:“然后解了。”
奚临:“……呵。”
兰朝生明显是不想和他多说,奚临却不依不饶,他实在有很多问题,一连串地问:“那是怎么解的?只有你会解吗?下的什么蛊?谁给她下的?”
兰朝生挨个答他:“秘法。只有我。能叫人痴傻的蛊毒。暂时不知道。”
说了跟没说一样。奚临撒开他:“……再见!”
兰朝生转身就走,奚临却又出尔反尔:“等等。”
兰朝生再度转了身,漆黑的眼睫垂着,无声看着他。
“你们这所有人都会下蛊吗?”奚临相当卑微,“你这么万能,有没有能叫人百蛊不侵的秘法啊?臣惶恐。”
“没有。蛊毒有百种,解法各不相同。”兰朝生淡声说,“不用怕,没人敢给你种蛊。”
奚临:“你怎么能保证?”
兰朝生只好换了个说法:“不论你被种了什么,我都能解。”
奚临:“……”
谢谢啊,这下我安心多了。
他简直是一言难尽,挥手叫兰朝生赶紧走。兰朝生走后,他又一个人在屋子里发了会愁,只觉得再这样下去早晚要愁出满头白发。吃完饭他如约进了兰朝生的房门,心里装着事就忘了敲门,一进去,先看着了男人精壮又苍白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