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既南偷偷塞给邓扶林一笔钱,好让他在j市短暂安家落户,只是更多的帮助,万万不敢给予。
再后来……
事业、家产、家庭。
沈既南自顾尚且不暇,顶多打电话问邓扶林如何,哪里管的了太多。
邓扶林性格骄傲,也不会再说什么,不会再寻求帮助。
况且,那时候的邓扶林和邓老先生闹的很僵,算是彻彻底底地失去了家产,沈既南见长子沈少寒优秀,也有了动摇。
指腹为婚的玩笑话,没必要真的实行。
现在冷不丁地被沈淮与提出来,沈既南一张老脸挂不住了。
“且不说这十几年,你对明茶不管不问,后来明茶跟了老先生回来,你仍旧没有尽到应做的责任,”沈淮与侧脸,凝视他,“沈既南,少寒交了女友、当众羞辱明茶时,你没有站出来;你妻子嘲讽明茶时,你也没站出来。到了现在,你口口声声和我说明茶和少寒曾有婚约,这合适么?”
沈淮与声音不算高。
沈既南躲开他清明目光,讷讷不语。
在座三人皆心知肚明。
哪里有什么真情与否,如沈淮与所言,这些不过是利益纠葛而已。
杜明茶脸疑似毁容,邓老先生冷落她,其他人或多或少的也看轻了她;
后面杜明茶脸完好无恙,又获得老先生喜欢、以及家产在望……
剩下的人也有样学样,如看到财宝,要将她往家里搬。
唯独沈淮与。
唯独他。
在杜明茶长久戴口罩、被人看轻时就伸出手。
不会因为杜明茶“价值”高低而有所改观,他是拉她摆脱困境的手,是默默的明灯。
“以后别让我听到这种混帐话,”沈淮与坐在沙发上,淡声说,“明茶是我妻子,你们议论她,就等同议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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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巴黎阳光正好,恰是下午时分。
姜舒华好不容易休一次假,算作“亵|渎偶像”的赔礼,和江玉棋一同到了迪士尼乐园。
她难以理解,对方要求道歉的方式,竟然是陪着一起玩这种东西。
饱读诗书的姜舒华,还以为对方会要求肉|偿。
“上海的迪士尼我都去到快吐了,”姜舒华低头搜着攻略,说,“其实这也都差不多嘛,我看园区大小也差不多……干嘛非要玩这个?”
江玉棋垂眼:“不想玩也可以。”
姜舒华抬头:“真的?”
“真的,”江玉棋旁若无人地说,“回去后,你那天晚上怎么对我的,就让我重新怎么对你来一遍。”
姜舒华:“……”
说实话。
那天晚上虽然喝了酒,但过程姜舒华记得还算清楚。
是她先主动的,抱着江玉棋哭着说自己不再是纯洁的事业粉了,哭着哭着就开始做了些大部分粉丝都想做的事情,包括不仅限于摸他的脸、要抱抱、要亲亲……
江玉棋也是喝多了,真配合着与她亲亲。
亲到深处自然浓地开滚了床单,只是两个小雏鸟完全不清楚该怎么弄,最终并不算草地来了几次草草了事。
这种亵神的事情有一次就足够令人长记性,姜舒华低头,继续下载disneyndparis:“那我看看先玩哪个……”
“这种东西做什么攻略?”江玉棋轻笑一声,径直抓住姜舒华的手,将她拉起来,“走,哪个项目排队的人多,我们就玩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