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告诫武陵溪,让他莫要着急,沉住气,本宫自然会救他。”
朱戎指了下御膳房的方向道,“去的时候,再让御膳房做些糕点。”
落梅侍弄花草的手一顿,抿唇应道:“是。”
朱戎抬手,抚了下落梅额边垂落的发丝,温言道:“你比南歌年长不了几岁,本宫希望你能劝劝她,识时务为俊杰。
臣服于本宫,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吗?为何偏要与本宫作对。
北堂渊能给她什么呢?不过是刀尖舔血的日子,跟着我,什么都有了。”
落梅垂眸,侧过脸颊,蹭向朱戎的指腹,轻声道:“那是她,不懂殿下的好。”
朱戎勾起嘴角,手离开落梅的脸颊,拍了拍对方的肩头道:“她跟你们,可不一样。”
言罢,朱戎转身走了。
落梅蹙拢眉心,脸上多了几分落寞。
…………
今日的大理寺,好不热闹。
大理寺卿詹顺安,发现自己的官印和腰牌丢了,惊出一身冷汗。
此事非同小可,若让人知道了去,可是要掉脑袋的。
他不敢公然告知手下,只叫来一个心腹,低语几番,嘱咐道:“你就说本官祖传的玉佩丢了,让大家帮忙找找。”
心腹连连点头,便转身去办。
詹顺安急得满头大汗,混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走进了衙门公堂。
他刚一落座,就觉得背后一股凉意,猛然回头,便看到自己身后的墙上,多了一只血色的眼睛。
从那只眼中,正向下流淌着血水,吓得他一股屁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忙走下台阶。
“来人!快来人!”詹顺安冲外面叫道。
很快,几个差役便闯了进来。
詹顺安指向墙上的东西,质问道:“这怎么回事?!”
几个差役定睛一看,也变了脸色。
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往前走了几步,端看墙上的画后,抬手摸了摸,凑到鼻尖一闻,才松了口气道:“大人,这不是血,是染料。”
詹顺安闻言,微怔,身子松弛下来,内心却是火冒三丈。
自己的腰牌和官印不翼而飞,如今在公堂之上,还被人泼画这种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