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忘了,南歌除去锦衣卫的官职外,她还是南宫老将军的孙女,是功臣之后。
皇上他老人家就算判罚南歌,也不会要她性命,否则如何安抚边关将士们?
你这个名义上的出头鸟,早晚会死的不明不白。”
被这么一说,詹顺安的脑门上,渗出一层冷汗。
他滚动着喉咙,看向北堂渊的眼睛,忙道:“北堂大人,南歌的案子,与我无关啊。
是陈侍卫按照太子的吩咐,将人抓回来的,我们大理寺不得不接手此案。
而且人证物证俱在,南歌也认了罪。
太子也没有理由,去杜撰其他供词吧?
南歌大人,不是已经将魏厂公供出来了吗……”
北堂渊威慑般地瞪了对方一眼,此人的脑子真是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倒是学会反驳了。
北堂渊揽过詹顺安的脖颈,低声道:“与你直说吧,太子是想借你的手,参我一本。
他不仅想要魏显的命,也想要我的命。
南歌的供词里,他希望还能多一个主谋,那便是我,想让我彻底失掉皇上的恩宠和信任。
但寺卿大人也知道,我北堂家可是皇上的救命恩人。
我们北堂家虽不居功自傲,也不愿掺和党争之事,但有人惹我,我也绝不会任其宰割。
我自有免死金牌在身,皇上不会杀我。
太子用你的名义去参我的罪,你觉得,我该找你算这笔账,还是找偷你官印的人呢?”
詹顺安立刻道:“与我无关啊,当然是找陈冲和太子啊!”
北堂渊笑了笑,拍着詹顺安的肩膀道:“没错,寺卿大人是个明白人。
我们二人,今后就是行一条船了。
太子对你不仁,你又何苦替他做事呢?”
“……”詹顺安头疼地咧了下嘴角,他算是听明白了,北堂渊这是要自己与他站在一路。
“北堂大人,话虽如此,我也小胳膊拗不过大腿啊。”詹顺安苦咧起一张嘴道,“太子让我做什么,我只能听他的。”
北堂渊眯了眯眼,威胁道:“那我就直接向皇上秉明,说你的官印丢了。”
“哎,别别别……”詹顺安求饶起来,苦了一张脸。
他暗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