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嘴里念念有词,明潺只能迷迷糊糊地听见几个字,凑过去还没有听清楚,眨眼间就注意到他膝盖上褐色的疤痕。
伤口掉痂后留下的褐色,颜色不重,但他皮肤白,所以明潺瞧得一清二楚。
“膝盖上,怎么弄得?”
“啊?”
邵泾北手从明潺身上收回,欲盖弥彰地捂住两个膝盖,但晚了,明潺都已经看到了。
“磕了几下。”
“磕的?不说实话?”
怎么磕能把两个膝盖上磕出这么多条伤痕,交叉遍布在两个膝盖上,看着就让她心疼。
“不说?那我走了。”
明潺作势就要站起来,腰上突然缠上了一只手臂,就被重新拉回了他怀里。
“我,我去庙里给你祈福了,那座庙很灵验,我也不知道,反正你最后考好了。”
邵泾北把她禁锢在怀里,一只手不自然的抓抓头发,避重就轻地解释。
“什么时候?你个傻子,不会是冬天,考试前那几天吧。”
那几天青镇下雪了。
邵泾北不想瞒她。
“嗯——”
“还疼吗?”
明潺把手覆到他的膝盖上,眼圈红红地问。
“疼,你陪我睡一觉就不疼了。”
说着,邵泾北把人捞起来抱在了怀里,一脚踹开卧室门,进去把明潺放到自己的被窝里。
101。她他明潺发烧
最后他掀开被子的时候,明潺还在担心,冬天受伤会不会影响膝盖。
“现在膝盖会不会疼,就是冻到骨头的那种钝钝的痛感。”
邵泾北对上她紧张的神情,摸了摸明潺的头发,“放轻松,我还年轻,伤口很快就会痊愈的。”
“你个大傻子,怎么什么都干。”
因为他上辈子腿脚就有问题,所以明潺很紧张他的伤势会不会留病根。
“我不傻”,邵泾北拉她躺下,然后把人圈在了自己的怀里,贪婪地闻了闻她身上的香气,“我去医院看了,现在不都快好了?”
“快睡觉啦,我困了。”
“牛奶,牛奶还没有喝。”
明潺挣扎着要坐起来,睡衣被邵泾北拉住,重新跌回被窝里,“今天不用喝了,快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