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陆师兄?你确定?我进内门三年了,从来没见他笑过!连白师姐都得不到好脸色!”
“对对对,陆师兄好像对女人不感兴趣!每年切磋比试时,他可是毫不留情,女弟子也是狠狠地揍!往脸上揍!”
说到此处,围观的弟子都不约而同打了个哆嗦,明显是想到了不太好的回忆。
忽然,有个弟子“咦”了一声,满脸惊骇,仿佛见了鬼一般:“陆师兄牵那个女人的手了!?”
“我没瞎吧!”
“你没瞎,我快瞎了!可怕!太可怕了!那个女人不简单!”
听完全程的林幼鱼深深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揶揄道:“这三年,陆师兄好像留下了不少传说啊……”
“没有传说,阿鱼若是想听,晚上和你说。”
陆余白捏了捏林幼鱼的指尖,一个眼刀向后扫去,偷听的弟子瞬间做鸟兽散去。
领完弟子服回去时,陆余白门前正立着一个人,见他回来,连忙从袖子里掏出几瓶伤药递过去。
“陆师兄!你回来了,今日我新做了些膏药,想着你常常受伤,便给你拿来了……”
白薇薇动作到一半,像是才发现林幼鱼一般惊讶地捂住嘴:“呀,表姐,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林幼鱼挑眉,莫名有点想笑。
这白薇薇干嘛呢,刚才大老远的她就看见这人在门口站着张望,怎么可能看不见自己,这会儿是在装什么傻?
她看了一眼白薇薇手里的药,又看向陆余白,看他作何反应。
陆余白面无表情地绕开白薇薇,拉着林幼鱼进了屋,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白薇薇愣在原地。
这三年来,她对陆余白也算是上了心,时不时给他送些东西,嘘han问暖一下。
虽然陆余白每次都不会收,但之前好歹还会说几句“不必”、“不需要”、“不用”这样的客套话,现在林幼鱼一回来,连句客套话都没有了?
白薇薇只觉得浑身发冷,连带着身体都被气得微微颤抖。
屋里传来陆余白与林幼鱼的谈话声,白薇薇清晰地听出陆余白语气中的温柔,与对她的态度比起来何止是千差万别。
深吸一口气,白薇薇想到了些什么,压制下心中的不满,重新挂上笑,施施然进了屋子。
“三年不见,表姐越来越漂亮了,难怪一路上都听见许多师弟在讨论。”白薇薇在林幼鱼对面坐下,笑着道。
陆余白皱了皱眉,眼神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