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上同他计较。
果不其然,苍月滑稽的用手拽着亵裤,爬两步又得重新拽一下,狼狈又可笑。
待他终于爬到刑架边,半条腿已经空空荡荡。
实在是没有穿的必要。
“脱了吧。”
墙边是简易的十字刑架,双手手腕被缚,双脚分开也被束缚。
腰间多加了一道厚重的腰封,防止误伤到脆弱腰腹。
二人都没再说话,苍月不敢,凌傲不想。
革便风凌厉,抽空的声响足以令人胆han。
苍月低声呼痛,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凌傲手腕筱的用力,红痕便印在斑斓的表面。
苍月眼角洇红,努力不让眼泪掉落,乖巧如从前。
凌傲很满意苍月此时状态,看来方才所说苍月真的听了进去。
待身后大腿全部是整齐密布的肿胀痕迹,责罚才算全数还清。
凌傲松开所有束缚,面色依旧沉静。
苍月轻轻嘶了一声,跪下谢罚认错。
“如此小事,本宫为何重罚于你?”
挨打的时候反思,这本身就是一种谬论,谁能在极致的疼痛里反思己过。
不都是想着别的抵抗疼痛吗?
可苍月还是在一瞬间调动全部思路,将这件事从头到尾摘除自己想了一遍。
除了他,只有冬诚。
“冬诚所在诫堂代表将军府规则,冬诚作为府规执行者,不可随意待之。”
苍月疼的浑身打颤,可偏偏将军都是抽在ròu厚之处,既不影响行动亦不会造成伤害。
只有一个目的,让他疼,记住疼。
凌傲目光微亮,苍月只需稍加思考便明白她的用意。
这样聪慧的脑袋若是整日用来研究对付别人,将军府还能有安宁?
驯服苍月不易,万不能给他绝对自由的那一天。
“冬诚代表规矩,代表本宫,你公然藐视规矩,冬诚不知缘由,本就下人身份顶着压力,日后如何代本宫执刑!”
“你作为主子无需同他道歉,既那日已在诫堂补足,本宫也已狠罚,此事就此揭过吧。”
“若有下次,冬诚观刑,本宫亲自执刑!”
苍月见好就收,立刻膝行着抱住凌傲大腿,仰头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