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洗,但是穆han州不知道她有空间,现在还也不适合告诉他。
“我很快就回来,困了就先到床上躺一下,外面有人守着,没事的。”穆han州说完抬脚大步朝营帐外走去。
“阿州。”
穆han州走到门口时,突然又被顾予安叫住。
“怎么了?”穆han州停步回头。
顾予安见他面色有些担忧,笑着摇了摇头,“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告诉你,西北的守卫很严,军营里的防守更是严密,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一般人是进不来的,你不要太紧张。”
说着顿了顿,“我之所以能悄无声息的进来,是因为我用了。。。。。。用了一种这个世上除了我,没有人会的法子。”
军营重地,防守向来最是严密,现在却被人悄无声息地被人潜入,这个问题很严重。
穆han州做为主帅,肩负西北数十万百姓和三十万西北军的生死重任,本身压力就很大,现在大战在即却出了这种事,压力就更大了。
可能还会紧张焦灼。
他现在的压力已经够大了,也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回到西北不过月余,就雷厉风行地掌控了整个西北和三十万西北军,重新调整了布防。
还冒着被骂不孝的风险,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控制住了他爹和镇西侯府。
那些带头挑事的,更是直接,有一个杀一个,有两个杀一双。
而且都是直接动手,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杀鸡儆猴的作用确实很有效,但是也让有些人趁机给他扣了一个弑杀专横的帽子。
还好皇帝和他爹爹都知道他是什么人,也不重文轻武,不会偏听偏信。
不然京城那些文臣有的是法子在这上面做文章。
到时候,他的仕途就坎坷了。
毕竟自古忠臣良将不得善终,保家卫国的大将军没有死在敌人的刀下,却死在自己人的阴谋算计下的例子比比皆是。。。。。。。。。
这些事情说起来不过三言两语。
但是做起来有多难不用说。
更别说他已经离开军营快四年了。
虽说他一直在暗中有布局,他的人也一直在西北活动,密切注意着西北的一切动静,西北军中也有很多誓死追随他的人。
但是这四年,他从未在西北军面前出现过,甚至除了言书等亲信和暗卫,其他人都没有见过他。
甚至有些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