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就要向前捅。
噗!
锋利的小匕首带着han光,在空中闪过一道银芒,嗖的一下射中了他的后背。
巨大的惯性让他向前一个踉跄,他不可思议的低下头,只见自己的胸前已被切开了一道不小的伤口,虽然不深,但露出的刀尖窜的皮ròu外翻,鲜血不住的往外流淌,看起来甚是恐怖。
怎么可能……?
手中的军刺哐当落地,整个人重重砸向地面,脑袋磕到了对面老者的膝盖前。
身旁的黑衣喽啰大惊,抬起头向门口看去,只见逆光处,一个高大臃肿的身影,穿着奇怪的面包服,扬起的手中又是一柄han光匕首!
“呃!”一个喽啰捂着自己的脖子,手中的长刀哐当落地,噗嗤噗嗤的吐了两下血沫,便倒了下去。
他身旁的一位老人被溅了一脸鲜血,震惊的看向来人,眼底迸射出希望。
不知他哪里来的匕首,座椅区的五个喽啰在十几秒内被扎的不是破喉就是爆头,而主席台上的几个更惨,射入他们身体中的匕首狂暴的穿体而过,甚至在地板上开了个窟窿。
大厅陷入一片寂静,只有主席台上倒着的老者发出微弱的呻吟声:“老,老徐。。。。。。”
他目光中充满不舍的看向下面的领导,眼中的光彩渐渐消失,嘴里无声的说出两个字:保重。
领导怒目圆睁,嘴角渗出鲜血:“同志,同志你快去看看他!”
江花登登登的跑到主席台上,一把摘掉了飞行服的头套,一头蔚蓝的头发让座椅区的领导层们愣了一下。
她快速打量了一眼地上的老者,问题不大,热乎的。
指尖多出一粒比黄豆稍大一点的药丸,轻轻送进老者嘴里,不多时,他的胸膛忽的挺了起来,猛的吸了一大口气。
“老左!”领导惊喜的叫了一声,地上的左弘济已经被江花托着后背坐了起来,他捂着自己被捅出血窟窿的地方,疼是还疼着,洞呢,洞怎么没了!
来不及多想,他连忙答道:“诶,老徐,我来了!”他侧头撑起自己的身子:“小同志,谢谢你,你是哪个军区的?”
一边说着话,他迈着短腿一步不停的跑到座椅区,想要帮领导解开胸前的绑带。
“嘶~”领导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肋骨扎进内脏,疼的他直冒冷汗。
江花从他身后跟来:“左爷爷,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