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风吟将自己手里最大的那个递给漠云青,说:“爸爸,你要吗?”
漠云青觉得,这才是亲儿子!
一家四口,坐在沙滩上喝椰子汁。
夜念白打了个饱嗝:“镜镜,小爷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小爷想爷爷奶奶,太爷爷太奶奶了。”
司明镜摸着他的头:“还有几个月,你好好呆在舅舅这里别乱跑。”
上次偷偷跑回家,体质虚弱,听说被太子哥送到神都后,高烧了一夜,被大哥送到龙池泡了几个小时才好转过来。
夜念白气鼓鼓的,很不爽,他想家。
“镜镜,你会留下来陪小爷吗?”
只要有镜镜陪着,在哪里小爷都没问题。
漠云青说:“镜镜和爸爸要去给你干爹祝贺?”
“干爹有什么喜事?”
漠云青嘴角勾着坏笑:“你干爹要娶媳妇了。”
因为干爹要去媳妇,小爷就不能和镜镜多相处几天?
夜念白气鼓鼓的,不高兴了。
漠云青成功祸水东流,曲流殇成了夜念白心里的眼中钉。
漠云青很享受两个人坐在沙滩边的悠闲生活,所以足足坐了两个小时,直到薄冷和路漫漫寻过来,他们才一同离开了岛屿,回到薄亲王府用晚膳。
薄冷与漠云青喝酒,询问两人明天的行程。
“明天你们要去根达亚祝贺?”
漠云青端着酒杯,与薄冷碰杯。
他笑得阴森森的,不像打算去祝贺,更像是打算去给人添堵的。
薄冷知道他不可能忍,提醒道:“悠着点。”
“放心,大舅哥,我心里有数。”
君子动口不动手,漠云青也知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既然要去别人的地盘给人添堵,当然不会明目张胆的给人添堵,必须添堵到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至少明面上摘得干干净净!
这一晚,夜念白非要拽着司明镜睡觉,挤在司明镜和漠云青身边,小屁股用力撅起,想要把漠云青拱下床。
他以为爸爸会揍他,时刻戒备着,随时准备接招。
没想到戒备到困得睁不开眼,熟睡了过去,也没有听到爸爸骂他哪怕一句。
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