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头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我要拿你怎么办?”
洛谣眼神有片刻的迷茫闪过,接着像是繁星坠入地平线一般,消失暗淡下去。
她紧紧靠着他,主动的凑了上去。
不过是个小动作,但察觉到她的意图,就像是瞬间点燃了火药桶。
窗外夜色初起,从一角晕染开慢慢变得浓重,布满了整片天空。
银河横穿将星河万点的夜空劈成两半,留下一片淡白又瑰丽星光。
城堡花园之中,精心培育出娇艳欲滴的花骨朵被前来浇水的花匠打湿。
压弯了枝叶,连叶尾都沾了水露。
可惜花儿开得太早,并未全然到时候。
每一片被精心抚育过,仔细的打理过的花瓣舒展开,略显稚气。
养花人不小心就会浇多了水,打的它枝干弯折,蔫蔫的。
被浇灌过度的花蕊微微一歪,盈满的清露便顺着花瓣轻巧的滑下。
最终混入泥土。
远看花园里那华贵精致的笼子里,被娇养的小金丝雀扣着它主人给镣铐。
振翅而飞的时候,却被拴住的禁锢一下子拽下来。
娇美又可怜。
屋子里过于混乱,洛谣反应都跟着慢了半拍,只觉得天地翻转,天翻地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她措不及防的撞在了笼子四周的栏杆上,引来一声呼痛。
霍司沉注意到了,伸手按了按她被撞到的地方,把人拉了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又开始哭了起来。
霍司沉从来没有发现过她这么能哭。
哭的梨花带雨。
他把人抱进了浴室。
两人离开屋子中央,雪白的天鹅绒早就已经混乱不堪,根本没有办法再用。
垫子旁边还散落着大片垫子上原本安装的柔软羽毛。
像是一只娇养的小金丝雀被拔下了翅膀上的羽毛。
还隐隐能看到金丝雀被拔下羽毛留下的血迹。
触目惊心。
霍司沉担心她脱水,准备了一杯水喂给她。
喂着喂着,这个小姑娘躺在浴缸里抬眼,眼巴巴的看着他。
直到喝完了整杯水,她还看着。
霍司沉以为是水不够,问着,“还要吗?”
洛谣皱着眉,张了张嘴,已经有些沙哑的嗓音响起,“要。”
霍司沉刚要起身。
突然被一只小手拽住了他的睡袍腰带。
一低头就对上她水汪汪的眸子。
什么都发生了的男人最是敏锐。
看一眼就知道她要的不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