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上下的戒备却慢慢的放了下来,又很是困顿的闭上了眼睛。
霍司沉站在沙发边,垂眸看着沙发上睡着的人儿,此时外面天色已然全黑。
她也没有要醒的意思。
听佣人说,洛谣一整天都没有怎么吃饭,只是一直在睡觉。
偏偏还不睡床。
屋子里没有开灯,男人的身形落在全黑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一片可怖又阴沉的阴影。
不睡床?
霍司沉眉眼深了些,眼底浮上些许揶揄之色。
昨天晚上主动地不像是第一次,放纵的恨不得死在床上,今天还不肯碰床。
这小丫头的脑袋里都想的是什么。
不知道他顾忌着人没长开太嫩不敢过分,又被她哭着喊着说要,忍得整个人都快炸了。
他俯身,把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连人带毯子抱到了床上。
忽然怀里的人身体弱弱的抖了一下,但偏偏没有醒。
洛谣意外的睡得沉,着实是累得太狠。
她只能在潜意识里知道他回来了。
霍司沉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了她的领口衣服,把她束缚在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直到最后一件,她才半梦半醒的有了反应。
小手软软的搭上,轻哼了一声,“不行了。”
霍司沉单手撑在床上,闻声眼底有暗流滑过,抬眼看过去,月光映入眼底却让他的眼神更添几分幽暗。
“不弄,上药。”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她搭上的手又垂了下去。
不过片刻,她蓦的感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覆上来。
洛谣身体微微一颤,接着就被强大的力量禁锢住。
不让她乱动。
药物作用很快,温和清润让一直酸涩又胀疼的感觉散了大半。
没多久她就又睡沉了。
霍司沉剑眉轻蹙,眉眼间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大约也是昨天晚上他的怒气更甚,小丫头又格外磨人不知轻重。
让他冲昏了头。
再怎么也不能这么折腾。
要是弄坏了怎么办。
霍司沉长叹了一口气,仔细涂好药,把药膏放在旁边柜子里。
凌晨时分,洛谣突然从睡梦中醒过来。
而此时整个房间又只剩了她一个人。
窗帘紧闭,四周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
睡了太久,洛谣躺在床上的脑袋懵了片刻,浑身上下有着后知后觉的酸软。
她有一起身就能感觉到酸麻充斥着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像是和十八个壮汉打过一架一样。
洛谣爬起来,摸到了床头的手机。
凌晨三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