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人都快十年了,你还这么紧张她的家里人!”
陆时意神色有瞬间的正经:“我紧张的,并不是她的家人。”
“什么意思?”
江葶被弄得一头雾水。
里头那位老人家明明是冉思桐的奶奶。
陆时意却没有回答,而是将脸庞凑过来,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浅浅的胡茬,扎得江葶肌肤发痒,本能地直往后缩。
“胡子长出来了,都不知道刮一下。”
陆时意放开她的下巴,重新握起她形状优美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滑腻的肌肤:“回去后,你帮我刮。”
四目相接,江葶看到男人眼底的认真和期待。
她把手抽回来,推开他的禁锢,自顾往外走:“你先把冉思桐的事情说清楚了。”
陆时意追上来,再次把她的手牢牢牵在掌心。
江葶不得不跟上他的脚步:“去哪里?”
“去带你解释冉家的事情。”
江葶坐上了陆时意那辆银灰色幻影,汽车驶出蓝山医院之后,往郊外而去。
路上来往的车辆逐渐减少。
途中,陆时意在一家花店门口停了下,买了一束白菊。
这是要去拜祭什么人吗?
江葶不由连连看向他。
陆时意有所察觉,一边目视着前方开车一边问她:“看什么?”
江葶莞尔:“看帅哥。”
陆时意跟着勾起嘴角。
可惜,愉悦的心情在汽车停到烈士陵园门口时戛然而止。
原本晴朗的天气突然多了乌云盖顶,江葶明显感觉陆时意神色肃穆许多,她的心情也跟着沉重下来。
她跟在陆时意身后,来到一处墓碑前。
墓碑上的男人照片十分年轻,最多二十出头的样子。
江葶看到他的名字——
冉斌。
又是冉家人。
一瞬间,她仿佛明白了什么。
陆时意弯下腰,将那束干净的白菊放到墓碑前,注视着照片许久,才缓声开口:“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在回来接管鼎东集团时,我曾经在部队待过几年?”
江葶点头。
之前去拳击俱乐部教训卞荣时他提起过一句,却并未往下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