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老板说弄清楚冰块来源给你十两银子?”
“他奶奶的,劳资不干了,我这才十个铜板一天!”
“我才五个铜板呢!”
“走了走了,不干了!不干了!”
当场就有好几个嫌工钱给低了的,撂挑jojo子就不干了。
还有回去旁敲侧击让老板涨工钱的,惨遭拒绝后也不干了。
随着间谍成本越来越高,老板们也都打消了探听商业机密的念头。
这季东家好手段啊……
挖墙脚挖不倒,间谍混不进去,探子也搞不到情报。
一众老板好似看见雪花花的银子在跟自己说拜拜……
那个气的呀……吃饭都不香了。
据说梧桐巷,玄武街的朱老板和张老板短短一个月之内七八个月大的孕肚都瘦没了。
…………
“驾,驾,驾”
英俊的小马驹在杨柳街上小跑着。
骏马上的少年长发飞扬,衣袍随风而舞,笑脸灿烂,肆意张扬。
屋檐上,大木轻功疾驰。
以前季公子出门起码还有随安随行,随安也是他教出来的,有两下刷子,可今天公子就带了一匹马。
公子独自出门,他很不放心,所以就偷偷跟在后面了。
反正仆人还在午休,他就将季公子送到目的地吧,他轻功极好,速度极快,跟着季公子这般不快的速度还是绰绰有余的。
杨柳街尽头。
铁匠铺。
打铁师父一下又一下的轮着铁锤,火星子四溅。
季辞心被这“DuangDuangDuang”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光着膀子,肌ròu紧实黝黑。
满头的汗水汇聚在下颚,然后滴在烧得发红的生铁上,冒出一阵阵白烟。
待一轮铁锤过后,男子又将铁放回炉子里。
拿起一旁的毛巾给自己擦了擦汗。
季辞心朝铁匠铺走过去,“师父,能打两把剑吗?”
男子抬起头,咧嘴一笑,“当然能了,小公子,你还不知道吧?这潭州城铸剑的本事,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你找我就对了。”
季辞心大喜过望,她刚好想给豆蔻和小安一个礼物。
他们现在习武,有把趁手的兵器再合适不过了。
“那师父我要打两把最好的剑,材料什么都需得用最好的,钱多少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