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顾无言的走在回去的路上,无极忍不住问——
“你干嘛去了?”
“先生找我,嘱咐了两句火烛岛的事。”北方道。
“先生嘱咐什么了?”无极问。
北方坏笑一下,轻轻向无极那边弯了下腰,压低声音,道:“先生说火烛岛夜晚有野兽出没,出门要小心。”
“啊?!”无极下意识一瑟缩,“怎,怎么可能……”
“先生说的是郊区吧!”
无极一愣。
自己和清渠住的地方不就是在郊区吗!
无极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扭头一看北方嘴角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于是后知后觉道——
“啊哈,你骗我?!”
北方失笑的摆摆手,无极看到那道疤痕心下又是一动。
“善意的谎言。”北方道。
这句话是真的。
善意的,谎言。
“为了防止有人半夜不回家,我要不这么说可还得了?”
“不回家的是清渠……”无极反驳道,突然想起什么,问北方。
“你刚才,有没有碰到什么人?”
北方点点头:“碰到了。”
无极想到之前北方与叶言深有过一点亲密动作,心下一紧,道:“谁啊?”
北方沉声道:“一个胆小鬼。”
无极吐出一口气,佯装愠怒的看了眼北方:“你才胆小呢!”
大晚上的,她都不敢提那个字。
北方觉得这样逗无极特别有意思:“好了,谁都没碰到。”
“你问这个做什么?”
无极沉声道:“我看到叶言深了。”
北方“哦?”了一声。
“哦?你就只……哦?”无极歪头问。
北方心里有数,叶言深和时针馆的人早就有勾结,于是点点头:“不意外。”
无极“嗯?”了一声,眯了眯眼睛。
“不意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