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红着脸在电脑上写,“她们不会………?”
柳宵拧了把她嫩脸,“想什么呢,他父母两年前就没了,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呢,男女之事还不懂,她们刚结婚没几天,不过有些人在拿她们开玩笑,他才有些懵懂。”
比如问他,毛长没长齐,能睡媳妇么。
“他大爷没和他说?”宋红米又写道。“对了,他大爷对他花钱买媳妇是什么态度?”
“挺支持的,说有人给洗衣做饭了。估计是他年纪还小,怕他太早懂。”不早说,太早伤身么。
“年龄还是太小了,即使到了京城也不好找下家,那就先干三年。”柳宵做了决定。
宋红米很是高兴,柳宵弟还是那么稳。
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柳宵对于宋红米突然发笑已经见怪不怪了。
一点不受影响的继续做规划,“蚊子腿儿再小也是肉,不能放弃打鱼,这营生还得继续做,这也是比较合法的经济来源之一,咱们还要买船呢。”
宋红米皱着眉头,“打鱼很辛苦的。”
虽然一些直播视频里看着打鱼跟玩儿似的,但她知道那不是个轻省活。
就拿黑河来说,现在黑龙江肯定是冰冻状态,想打鱼就要凿冰窟窿,下鱼钩得在冰上等着,下网得拉网。
很容易弄一手一身水,现在的江水绝对是冰冷刺骨的。
“放心,没有比我更爱惜身体的了,上辈子我比你早走了三年,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他在医院整整住了两年,浑身疼痛,备受折磨,但一直在坚持。
最后还是红米劝他放弃。
宋红米仿佛也想到了两人诀别的场景,眼泪像开了闸的自来水一样。
“快别哭了。”柳宵条件反射去掏手帕,可惜没有,只能笨拙的用袄袖子替她去擦。
宋红米抽噎着写下,“你这次再敢走我前面,我就不找你了。”
柳宵答应,“好好,这次轮到你等我了。”
“我真的感觉那三年你还在我身边。”宋红米没瞎说,也不觉得是自己的幻想。
柳宵顿了下,“也许这是我的执念。”
他是完全没意识的。
两人十指紧扣,宋红米轻轻靠在他肩膀上,谁也没说话。
气氛很是温馨。
………
两人上午就没下炕,中午吃的还是营养棒。
吃完了,两人动弹了。
开始盘点一下家当。
这是个独门独院,房子是土坯房,房顶却是瓦的。
这边的房子不像京城是平房,都是尖房顶。
这样是防止下大雪把房顶压塌了。
宋红米虽然没有记忆,常识还是有的。
围墙是紧密的木栅栏。
这种木栅栏可不是欧美小别墅那种木条,然后刷上白漆那种。
是用小孩拳头大小的圆木头条紧密排列,然后用藤木绳子上中下三道牢牢的绑住。
挖土,然后将木排打进土里。
这种木栅栏保护作用有限,它的作用是隔断,让各家有私密的空间。
院子很大,半面是乱七八糟的木柴,这里有大林场,烧的多是木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