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赵家有个小福宝,做什么都顺,干什么都能发财。
钱奎叔逮住自家小子,“快,抄小路去赵家报喜,一会儿你赵漾姐肯定给你糖果吃。”
一听到糖果,钱家小儿子眼睛都发亮了,立刻腿脚飞快的跑去了赵家了。
很快,钱家小儿子就到了赵家门口大喊道:“赵家婶婶,婆婆,小漾姐姐,三叔开着小汽车回来了!”
赵大媳妇喜滋滋的揉着赵漾的小脸,“哎哟,婶的小漾啊,真是个宝贝福宝。”
赵漾甜甜的笑着,憧憬的看向门前的小路。
赵二媳妇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也走了出来。
陈母看见赵家一脸的喜相心里膈应的很,在回头看看一瘸一拐干活的陈靳新,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这一难受就想念叨两句,“小新啊,你说他们家运气咋就那么好呢?可是咱们家现在连饭都快吃不起了,要不你去求赵漾帮帮咱们,她以前不都围在你身边叫你陈哥哥吗?”
自打腿瘸了,陈靳新就陷入对未来的焦虑中,低气压下,赵漾也不来找他了。
这就陷入了恶性循环,赵漾不找他,他就越恨赵家,越低气压,赵漾更不想接近他了。
赵大媳妇被陈靳新打掉了一颗牙,这远远的看见陈母嫉妒的眼神,呵呵的冷笑了两声,“有些人平日里借别人的福气日子过好了,以为是自己的本事,横的不得了。呵呵呵,现在啊,原形毕露了。”
陈靳新阴狠的举起了手里的镰刀,挑眉看着赵大媳妇,那手势仿佛要赵大媳妇的头砍下来。
“可是我真的走不动了。”
“再坚持一下,等下山了,我给你蒸茼蒿馍馍吃好不好?”
“好吧。”
赵漾怏怏的站了起来,刚要转身拍身上的灰,这一转身说不定就看见了老山参,楚律立刻冲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赵漾原来做的位置上,荤话张口就来,“果然,赵妹妹坐过的地方都比别的地方软。”
恶心!
赵漾脑海中闪过这两个字,立刻小步快跑到陈靳新的身后,躲了起来。
陈靳新也是脸色很难看,这楚律是狗皮膏药吗?怎么甩都甩不掉!
“别理他!”
陈靳新哼了一句,也懒得和楚律逞口舌之快,楚律这个人地痞流氓一个,满嘴歪门邪道。
楚律单手撑着下巴,眼底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现在赵漾在他眼里可不只是赵漾而是那亮闪闪的大金子。
要是多撸几次羊毛他能发财。
很快,楚律跟在赵漾的身后抢走了不少好宝贝,什么宋朝的钱币,什么百年的灵芝,楚律都有种打游戏划水捡装备的错觉了。
终于,太阳渐隐在层云之中了。
楚律的背篓也满了,决定暂时放过他们了。
毕竟,羊毛撸多了,羊也会不产毛的,要将养。
楚律硕果满满的走了,可是赵漾和陈靳新还是两手空空。
这下别说赵漾,连陈靳新都累了,两个人心灰意冷的瘫坐在地上,陈靳新深深的看着赵漾,试探性的问道:“小漾,你真的找不到什么宝贝吗?”
赵漾颓然的摇头。
陈靳新不由得十分失望,为什么以前赵漾进山都运气爆棚,怎么偏偏今天一无所获?
明天就是第三天了,他带着赵漾进山是抱着最大的希望的,没想到却迎来了最深的绝望。
陈靳新不由得在心里对赵漾产生了埋怨。
好好地一身运气早不失灵,晚不失灵,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失灵?
该不会是她不尽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