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看来都被团藏老贼给算计好了,就算不承认也无济于事。
所以,酒桶索性……
“是,是我杀的。”
他说,声音坦率。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说完这句话后,酒桶突然感觉身边的氛围变得微妙,所有人都剑拔弩张。
“这么说,你承认了你所犯下的罪?”猿飞。
“罪?我何罪之有?”
酒桶疑惑。
“我不想再重复,酒桶。背叛上级,杀死木叶杰出高层志村团藏,以及六十三名木叶根部成员,秋道九通!你罪无可恕!你可知你究竟做了件什么事?!你可知多少家庭因为你的一念杀机而破碎?!你混蛋!你死不足惜!枉我对你栽培有加!枉你对村子做出那么大的贡献!”
猿飞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语气相当痛惜,听的在场的所有人的心都为之一颤。
但酒桶却在听完以后,付之一笑。
“可我的火影大人,您的一念杀机又该怎么算呢?”
“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放下桶子,酒桶倚坐在半人高的桶子上,笑了起来。
“您还记得第三次忍界大战么?您轻信云隐,和平外交,信奉一纸‘雷火同盟’协定,最后导致木叶战死八千余名忍者,上万家庭破碎,上万孤儿、遗孀流离失所。战后,三忍出走、各族崩溃。我的火影大人,您坚持的‘和平’又有什么意义?”
“你说,什么意义?”猿飞说道,“没有这种‘和平’,木叶死得人绝对不止八千名,而且他们都是木叶的烈士,我们会永远铭记。”
“是吗?”
“你说呢,九通。你还是太年轻了,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根本不够,所以才会做出这种傻事。”
猿飞说道,一脸惋惜。
但酒桶却突然开口:
“你说,你记得木叶的烈士们。那我问你,宇智波带土是谁?”
“宇智波,带土?”
猿飞对这个名字有印象,但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他的样子。
几千名死去的忍者啊,他怎么可能一个个都记得?
但他却微微颔首。
“我当然记得,宇智波一族的人我都记得,比如宇智波止水,他是个善良的忍者,可惜一时想不开。”
“那如果我告诉你,他其实是被团藏给杀死的呢?”
酒桶说道,伸出手,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