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惜月眼神躲闪,她真不知道地下钱庄是什么。但做了坏事,自然也心虚。
“不知道?”虞绮挑眉,把银票砸在她面前,轻蔑地说:“拿着去问问你爹吧。”
根本不管陈惜月什么反应,虞绮说完自己想说的,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计划肯定未成。
陈惜月虽气恼,但看对方说得头头是道,心里也有点打鼓。
两个月前她就找这个采花贼,暗中陷害了一个跟她有矛盾的官家小姐。
那位小姐不堪受辱,没几天就自尽了。
为此,陈惜月可是心情舒畅了好一阵。
但代价是把手里的钱都花光了,也不敢再毫无缘由地管家里要。
所以这次的银票是她从爹爹那儿偷拿的,不会真有问题吧?
陈惜月不放心,匆忙赶回家,事情还没交代一半……
“胡闹!”陈尚书重重拍了下桌子,把陈惜月吓得一激灵。
“老爷你干什么?都吓着月儿了。”
陈夫人赶紧上前安抚二人。
但这事太过严重,陈尚书快要气炸了,不可能轻易放过陈惜月,不过又不能跟她讲太多。
“你!去祠堂跪着!晚饭也不许吃!还教训陈惜音?今天要是没她!你就闯大祸了!”
“爹……”陈惜月委屈,刚要辩驳,就被母亲拉了出去。
“陈惜音好!那你们就留她一个女儿吧!”
陈惜月从小娇生惯养,哪儿受过这气,一出门就哭着喊着要往池塘里
跳。
“别拦着!让她跳!”
屋里传来陈尚书的怒吼,更加刺激了陈惜月。
就算陈夫人死死拉住,也抵不过她近乎疯狂的挣扎。
无可奈何下……
“陈惜音不是你爹的女儿。”
陈夫人压低声音,但足够让陈惜月听得清清楚楚……
逸王府——
“啊嚏!”虞绮揉了揉鼻子。
“王妃刚才着凉了吗?”南南问。
“可能吧,不过更可能是陈惜月在骂我。”
虽然手里陈尚书的把柄不少,但多一个也不嫌多。
虞绮没把所有银票还给陈尚书,自己留了一张,这是警告对方看好陈惜月,不然地下钱庄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尚书府现在还不能倒,否则谁愿意帮陈惜月擦屁股。
不过她这么一闹,倒是给虞绮送了个帮手收拾沈雪。
还是免费的。
那五千两银票,虞绮早就趁其不备掉了包。
不过银票上额外加的东西,就留给采花贼做礼物吧。
现在他差不多应该到地方了,那这戏也是时候接着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