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荣大惊,完颜旻大手已伸进他裙摆之中,胯下一凉,竟是将他亵裤解了下来,二指轻轻拈着他那支白生生的玉茎对准了宗望,男人滚烫的呼吸贴着耳鬓吹起了口哨。
这是!
完颜旻竟浑顽至此,竟要岁荣当众小解……而且是,对着他金国的战神,显然是要宗望就着这泡热尿,将身上伪装洗去……
不光宗望,连岁荣脑子里都嗡了一声。
完颜旻一脚将宗望踢得仰面躺地,靴底碾着宗望帅脸,狠戾不似玩耍,更不似对待亲生儿子,只好像脚底踩着的,是他的死敌:“你明妃娘娘不肯赐圣泉予你净身,你当何作为?”
父亲的话如惊雷坠地,炸得宗望的脑中嗡嗡作响。
……圣泉?
尿液!
他要跪地乞求岁荣的尿液来洗刷这身伪装!
这奇耻大辱如万箭穿心,让他全身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黑胶下的躯体如绷紧的弓弦,随时可能崩断。
可诡异的是,这种极致的羞辱竟点燃了他体内的欲火,那根被绳索勒紧的阳具胀痛欲裂,前液如泉涌般淌下,让他既想逃脱,又渴望沉沦。
宗望的喉头滚动,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如受伤的野兽。
他挣扎着从父亲的靴底下抬起头,英俊的脸扭曲成一团,额角青筋毕露,双眼布满血丝,却带着一股狂热的渴望。
他双膝磕地,跪直了身子,魁梧的躯体如山岳般耸立,却低垂着头颅,双手抱拳,声音沙哑而颤抖:“明……明妃娘娘……儿臣……儿臣求您……赐下圣泉……净……净儿臣这污秽之躯……”他的声音起初低如蚊鸣,带着哽咽的屈辱,但渐渐放大成嘶吼,每一个字都如从牙缝中挤出,伴着粗重的喘息。
动作间,他的前额叩地,发出“咚咚”的闷响,宽阔的肩背弯成弓形,漆黑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屈辱的光泽。
羽翼般的背阔肌自然展开,两列鲨鱼腮般的前锯肌紧绷成整齐的粒状,让这具本就因过度刺激而僵硬的身体更加难以卷曲,一个磕头的动作,都要费尽他浑身的力气。
这具本该叱咤风云的雄躯,此刻却如乞丐般卑微,屁股高高翘起,巨龙在胯下晃荡,虽无比折辱,却又无比满足,仿佛羞耻本身就是解脱。
这快意,让他全身战栗不止。
岁荣被完颜旻揽在怀中,脸色微变,那双桃花眼闪过一丝不忍,却很快被皇帝的霸道大手压制。
他瘦弱的身躯如柳条般柔软,完颜旻的大手从后环住他的腰肢,指尖轻轻按压他的小腹,助他放松膀胱。
岁荣咬着下唇,低低喘息,玉茎在皇帝的把持下微微颤动,终于,一道细弱的尿柱喷射而出。
岁荣的尿液清澈而温和,如细雨般洒落,带着温热体温,并无甚味道,落在宗望厚实的胸肌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那尿柱纤细绵长,不似暴雨般猛烈,而是柔柔地蜿蜒,顺着宗望的黑胶肌肤流淌,洗刷着那层漆黑的伪装。
宗望好似被雷劈中,浑身肌肉骤然一紧,块块磊磊似要暴开。
他忽地仰头,大口接住,尿液入口微咸发涩,却隐隐带有爱人的体香,让他如饮甘露般满足。
他一边张大嘴巴,喉头咕咕吞咽,一边双手在身上涂抹,将那温热的液体均匀揉开,黑胶渐渐溶解,露出古铜色的肌肤。
此刻的宗望是幸福的,是轻松的,这温热的尿液好似被他吞进嘴里汇入血脉,周身涌起的满足感化作酥麻的快意,他低吼着:“谢……谢明妃娘娘……赐泉……”
男人的声音依旧低沉隐忍,却带着哭腔,魁梧的身躯在尿雨中颤抖,巨龙胀大到极限。
完颜旻见状,朗声大笑,一边继续把持岁荣的玉茎助他撒尿,一边掏出自己的龙根。
那根粗壮的阳具如铁棒般峥嵘,酝酿稍许,一股强劲的尿柱喷涌而出,如暴雨倾盆,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喷射出的尿液浑浊而有力,直直浇砸在宗望的脸上。
尿柱溅开,好似无数小拳头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完颜宗望忘情地揉捏着厚胸,两枚乳柱被他搓得又红又肿,他闭眼仰头伸长舌头,享受着两道水柱浇在舌苔上震起的酥麻。
宗望被尿柱浇得浑身发颤,好似痴了,强壮的身体被浇得只会痉挛。
那感受天差地别,岁荣的尿如温柔的抚摸,让他沉醉满足中。
而父亲的尿则如鞭笞般霸道,砸得他皮肤生疼,却又激发了更深的屈辱快感,让他觉得自己如奴隶般被主人标记。
两种尿柱交织,一细一粗,一柔一刚,浇灌在他身上,让他全身湿透,黑胶彻底溶解,露出那具赤裸的雄躯。
周遭万籁俱寂,只有哗哗水声,宗望头昏脑胀,只觉得又无数双眼睛居高俯视,将他这下贱模样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