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监,是宫女……没了伪装,他们会看到那条爬遍长街的无耻公狗现出了原型,不是旁人,正是他们寻常见到会畏如猛虎,又敬又怕的大都统,威风凛凛的金国战神此刻比他们还要下贱百倍……他们会如何嘲笑自己,神像崩塌后,他们会如何厌弃自己?
在这奇耻大辱与恐惧联想中,宗望战栗不止。
他只凭本能仰着头颅,大口吞咽着尿液,尿液顺着唇角淌下,混着泪水和汗水,那股从灵魂深处涌起的羞耻如潮水般淹没他,却也推他至前所未有的高潮。
胯间巨龙猛地一跳,不需触碰,便喷射出浓稠的精浆,一股股如箭般飙射,恬不知耻畅快地喷溅,平生都没有射得这般痛快过,那快感让他浪叫出声,再顾不得旁人听到,放肆地雄吼着。
射得胯间冰凉麻木,稠白精浆仍源源不断地抛射,好似魂魄都顺着尿眼儿,被精液一道道地抽走了。
宗望瘫软在地,浑身湿漉漉的,带着浓重的尿味儿,浑身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弹跳收缩。
完颜旻收起龙根,冷笑一声,靴底又踩上他的胸膛:“畜牲,朕命令你,带着这身尿味儿与你妻子同房。”
宗望双目翻白,高潮的余韵未消,只凭本能答着“遵旨”。
完颜旻瞥着他,居高临下:“更要记着,在射精之时,要紧闭精关,高喊‘吾皇万岁’后才可泻身!”
“遵,遵旨……”宗望趴在地上喘息,一身怪力好似被抽了个干净,哪里还见得着绝世高手影子。
完颜旻一扬下巴,随手招来一个太监,将裤带递到他手里:“把大都统,好生地,牵,回府中,若有差池,朕砍了你的脑袋!”
“诺,诺……”小太监被吓得魂不附体,那裤带握在手中,牵也不是,不牵也不是,天人交战过后,还是心下一横,将裤带往大都统脖颈上一系,试探着拽了一拽,那庞然之躯,竟然真的跟随着他,爬了起来。
岁荣愣愣地望着那道魁伟的身影越爬越远,心中怅然若失。
完颜宗望抢了他,设计他,害毕再遇重伤,亦是逼死毕进的帮凶,此等报应当是他活该,岁荣心中却没有半分大仇得报的快意,他一瞬间迷惑了,难道自己,竟然真的,站到了金人这边?
完颜旻掐着岁荣的脸蛋儿,暧昧地嗅蹭着,好似头得到满足的野兽:“爱妃先前说的好玩的,是何物?”
岁荣为不可察地躲开,挤出一个笑容,探手将皇帝的龙根擒在手中:“官家这般心急,便随臣妾来吧。”
完颜旻咽了口唾沫,朗声大笑,双手交叠背在臀后,任凭他放肆的爱妃拽着他的龙根将他牵引去未知的方向。
……
没走多久,岁荣便停了下来,完颜旻龙根才堪堪流出前液,还未尽兴,只想岁荣牵着他再走一圈:“这是?东朵殿?这里有何稀奇?”
岁荣朝他挤了挤眼,掌心碾着龟头旋转了一圈,突然的战栗让完颜旻脊柱一酸。岁荣安抚着龙根,扬了扬下巴:“官家看墙上。”
完颜旻顺势看过去,东朵殿用作仓储,他寻常也不过来,自然长街边的墙相较其他几处显得破败了些:“这墙……有何不妥?”
岁荣狡黠一笑,捡起地上两枚石子,摘星手运劲,咻咻两声打开花丛,只见墙根往上两尺来高,现出一排大小不一的圆形洞口。
“嘶……这洞口?凭何而来,是何作用?”完颜旻也好奇了,那些洞口,最大也不过一个拳头,莫非是宫里有人偷传物资所用?
岁荣蹲下身,小舌头卷着茎身舔舐,又张口将龙头包住吸吮了两下,待完颜旻正要闭上眼好生享受时,他又放开了。
“官家懂了?”
“哎呀……”完颜旻一口邪火堵在心口,浑身地不耐:“朕实在不知,爱妃就莫卖关子了!”
“一墙所隔,乃辽国冷宫旧址,当初耶律延禧逃跑时,并未带走冷宫里的人。官家依旧址重葺皇宫时,冷宫里头神智清醒的,就充作了本朝宫女,还疯癫着的,便依旧养在其中等候发落。”岁荣说着,牵引着完颜旻的阳具,将他引至墙边,“官家初等大位,诸事缠身便将这处给忘了,这些洞嘛,便是里头的前朝弃妃自己抠出来的。”
“抠?她们想逃?”
岁荣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官家寻常何等英明,怎这时装上痴了?要逃也是朝外逃,哪有人反着逃的?”
完颜旻大笑,手心运劲,一把将岁荣粉臀捏在掌中:“爱妃再卖关子,朕可不顾你求饶喊疼了!”
岁荣浑身一软,扑在他怀中:“我说……我说就是……这些洞口,是弃妇与侍卫们私通用的。”
“哦?”完颜旻亦是一奇,这样的洞口,还能用于私通?
岁荣仰头,咬住完颜旻耳垂,呵着热起:“臣妾嘴笨,说不清楚,不如官家亲自试试。”
“试……如何……试?”被岁荣气息一熏,完颜旻瞬间口干舌燥。
岁荣牵着完颜旻的阳具指向洞口:“官家将龙根,伸进洞口就是。”
完颜旻脑中嗡的一声,伸过去……要他堂堂金国皇帝,将龙根伸进这么个狗洞,洞口另一边是何物尚且不知,就这洞口高度,非得双膝跪下才能企及……
难不成?要他一个皇帝……双膝跪地……像条野狗一样……把性器交给一墙相隔的疯妇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