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
宁中则的指甲陷进我颈侧的皮肉里,那双总是含情的杏眼此刻锐利如剑。
我们鼻尖相抵,呼吸交错间全是她身上淡淡的桂花油香——今日浴后我亲手给她抹的。
你不对劲。她又重复一遍,吐字如吐剑锋。
我后背紧贴着雕花床柱,檀木的纹理硌得生疼。
她的膝盖正顶在我腿间,稍一用力就能让我痛呼出声。
这哪是什么夫妻闺趣,分明是六扇门审重犯的架势。
哪里不对劲?我强作镇定,喉结却不受控地滚动。
宁中则突然松手,指尖顺着我的胸膛一路下滑。这个动作本该旖旎,可她指甲划过心口时,我竟错觉要被开膛破肚。
这里。她点着我左胸,以前跳得又急又轻,像做贼。掌心突然贴上来,现在又沉又稳,像…换了颗心。莫不是被狐大仙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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