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名手持厚重防爆盾牌、头戴防弹钢盔、身着厚重黑色特警作战服、如同从地狱中走出的钢铁魔神般的武装特警队员,以雷霆万钧之势,鱼贯冲入!
他们手中的突击步枪和霰弹枪,在瞬间便锁定了房间内唯一的目标——那个正以一种极其猥亵和残忍的姿势挟持着一名奄奄一息的女性的、散发着野兽般疯狂气息的男人!
“不许动!!放下人质!!立刻放下武器!!”
为首的特警指挥官,发出一声如同晴天霹雳般的、充满了无上威严与绝对震慑力的怒吼!
数十道雪亮的战术手电光柱,如同利剑般刺破昏暗,将男人那张因为纵欲和疯狂而扭曲到极致的、如同恶鬼般的脸庞,照得纤毫毕现!
然而,面对这如同天罗地网般的绝境,面对那些闪烁着冰冷死亡光泽的枪口,那个男人,那个早已将自己视为凌驾于一切法律与道德之上的神的变态恶魔,却只是更加兴奋地、病态地笑了起来!
他非但没有丝毫的恐惧和退缩,反而更加粗暴地、几乎要将怀中女人的骨头都勒断般地将她死死抱紧!
他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钢铁般的丑陋巨物,甚至在这一刻,凭借着他那变态的意志和对女性身体构造的熟悉,强行顶开了最后一道阻碍,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粘腻,狠狠地、全根楔入了身下那具因剧痛和恐惧而不断痉挛的、却又因为他的禁锢而无法大幅度挣扎的女性身体最深处!
“呜……呃啊……”
女人喉咙里发出一阵破碎的、几乎不似人声的悲鸣,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更加残暴的贯穿而剧烈地挺了一下,随即又软了下去,只有微弱的抽搐还在证明她尚未完全断气。
男人却仿佛没有听到她那濒死的哀鸣,也没有在意那些已经近在咫尺的、闪烁着死亡寒芒的枪口!
他依旧保持着那种令人发指的侵犯姿势,一边如同野兽般疯狂地、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击着身下那具几乎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的、如同破布娃娃般的女性身体,一边将手中那柄闪烁着妖异蓝芒的解剖刀,在那些特警队员们眼前得意洋洋地晃了晃,刀锋紧贴着女人颈部那脆弱的血管,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和变态的快感而变得尖锐、扭曲,如同地狱恶鬼的狞笑:
“都……都他妈别动……不然……我就……让她……在我身下……真正地……爽到死!!”
雪亮的战术手电光柱如同无数把利剑,死死地钉在他那张因为纵欲和疯狂而扭曲到极致的脸上。
特警队员们手持枪械,肌肉紧绷,如临大敌。
空气凝固到了冰点,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喉咙深处偶尔溢出的、微不可闻的血泡破裂声,以及他胯下那野蛮撞击时发出的、令人作呕的粘腻水声,在这间如同屠宰场般的调教室里,诡异地回荡。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每一个特警队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见过无数穷凶极恶的罪犯,但眼前这个这个在枪口之下,依旧沉浸在对人质进行活体奸淫的恶魔,其邪恶与疯狂,早已超出了他们所能理解的范畴。
女人的身体,在他每一次残暴的深入时,都会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一下,那双本应清澈美丽的眼眸,此刻已是彻底的死灰,只有偶尔因为剧痛而反射性地收缩的瞳孔,还在证明她残留着最后一丝游离的意识。
男人似乎极为享受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代表着“正义”的枪口面前,肆意宣泄自己最原始、最黑暗欲望的极致快感。
他的嘴角咧开一个狰狞而满足的弧度,每一次挺送,都仿佛在向这个虚伪的世界宣告他那不容置喙的“神权”。
他太过于沉醉在这种掌控一切,亵渎一切的病态愉悦之中,以至于他那只紧握着解剖刀、抵在女人颈动脉上的手,为了配合自己下半身更加深入、更加“尽兴”的动作,追求某个令他战栗的刺激点,而在无意识间,极其细微地向上抬高了那么一两毫米。
刀锋,依旧紧贴着肌肤,但那致命的压迫感,却出现了刹那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松懈!
就是现在!!!
特警指挥官那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个稍纵即逝的战机!
没有警告,没有多余的动作!
“行动!!”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如同平地惊雷!
几乎在同一时刻,数道黑影如同离弦之箭般暴起!
“砰!砰!”
两声沉闷的、非致命性武器(可能是泰瑟枪或特制豆袋弹)击中肉体的声音响起!
男人正沉浸在即将到来的高潮快感之中,只觉得手臂和腿弯处传来两股强烈的、如同被高速列车撞击般的剧痛与麻痹感!
他那只握着解剖刀的手臂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颤,力道一泄,解剖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而他那正疯狂律动的下半身,也因为腿部神经的瞬间麻痹而失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一软,狼狈地从女人身体里退了出来,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背上!
“呃啊——!”他发出一声愤怒而不甘的咆哮!
还没等他做出任何进一步的反应,数名手持防爆盾牌的特警队员已经如同下山猛虎般合围而上!
厚重的盾牌狠狠地撞击在他的身上,将他和那具奄奄一息的女人强行分开!
紧接着,冰冷坚硬的枪托、警棍如同雨点般落在他身上那些反抗的关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