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破布让她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啧,还是这么不听话。
我不耐烦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床垫上拖起来,按倒在地上。
她纤瘦的身体在我手下几乎没什么重量。
我解开她手腕上的铁链,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皮带绑紧。
然后我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她,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脸朝下趴在床垫上,屁股高高撅起。
我扯掉她嘴里的破布,她立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干裂的嘴唇哆嗦着,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我又找了块更脏更硬的麻布塞了回去,堵得更深更严实。
她呜咽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混着脸上的污垢,划出两道肮脏的痕迹。
我欣赏着她这个屈辱的姿势——高高撅起的臀部,穿着破洞长筒袜的腿被迫分开,露出底下那片被我蹂躏了无数次的私密地带。
那里的毛发已经被体液和污垢黏成一团,阴唇似乎总是微微张开着,红肿而湿润。
我伸手摸了一把她浑圆的臀瓣,触手是细腻的肌肤,但下面却没什么肉,大概是这些天没吃好的缘故。
但这并不影响我的兴致。
我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昂扬的阴茎。
沾了点口水润滑了一下龟头,然后分开她没什么肉感的臀瓣,对准那红肿湿润的阴道口,没有丝毫犹豫,用力挺了进去。
“呜呃——!”她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闷哼,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指甲深深地抠进身下的床垫里。
她的阴道依旧紧窄,但已经失去了最初的那种青涩的阻力,变得有些松弛,却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内壁上那些细密的褶皱在我每一次抽插时带来的摩擦感。
里面很湿润,不知道是她自身的分泌物,还是之前留下的什么。
我捏住她撅起的臀部两侧,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
床垫随着我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和我的喘息声、她被堵住嘴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着,像是痛苦,又像是某种濒临崩溃的痉挛。
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杂着汗臭、尿骚和阴道分泌物的浓烈气味,这气味非但没有让我反感,反而像催情剂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抽出阴茎,在她呜咽声加剧的时候,又猛地顶了回去,如此反复几次,感受着她阴道内壁因为惊吓和刺激而产生的剧烈收缩。
真是个好玩具……
玩弄了一阵后面,我又把她翻过来,让她仰面躺着,双腿被我扛在肩膀上,折叠出一个更加羞耻的角度。
她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流淌。
我看着她胸前那对因为消瘦而显得有些下垂、但依然能看出原本丰满轮廓的乳房,上面布满了新旧交叠的吻痕和牙印。
我低下头,含住其中一个已经不再硬挺的乳头,用力吸吮啃咬,同时胯下不停,继续在她已经麻木的身体里进出。
她的身体除了本能的颤抖外,几乎不再有任何反应。
但我不在乎。
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这具丰满诱人的身体还能被我享用,就足够了。
至于刺玫会?
让他们去争权夺利吧,最好斗得两败俱伤,这样就更没人会记得他们曾经有过一位叫娜维娅的会长了。
我加快了速度,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感受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黏稠的精液混合着她的体液,从我们结合的部位溢出来,弄脏了她的身体和身下的床垫。
高潮的余韵褪去,我喘息着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浓稠的精液混着她体内的黏液和残存的血丝,顺着她的大腿根流淌下来,在肮脏的床垫上留下新的污秽痕迹。
房间里的气味简直让人作呕——汗臭、排泄物的骚臭、精液的腥膻、还有食物残渣腐烂的酸味,混杂在一起,几乎凝成了实质。
床垫又湿又黏,角落里堆积着她这几日排泄的污物,苍蝇嗡嗡地飞着。
妈的,这地方简直跟猪圈一样!
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片狼藉,还有蜷缩在污秽中、几乎没了人形的娜维娅,心里一阵烦躁。
倒不是突然良心发现,只是这恶劣的环境实在影响我的“兴致”,而且这股味道都快飘到前面的店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