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歹是开饭店的,后厨弄得这么恶心,像什么话?
再说,这“玩具”弄得这么脏,玩起来手感都差了。
不行,得换个地方。
我自己的卧室虽然不大,但总比这杂物间强得多,至少干净。
而且……把她关在我的卧室里,离我更近,也不用担心她逃跑。
打定主意,我开始行动。
我先是解开锁在她脚踝上的铁链,冰冷的金属划过她布满污垢和勒痕的皮肤。
她似乎没什么反应,只是身体习惯性地瑟缩了一下。
我抓住她的胳膊,把她从肮脏的床垫上粗鲁地拖起来。
这些日子没怎么好好吃饭,她瘦了很多,轻飘飘的,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肋骨都有些突出来了。
身上的礼服裙已经彻底变成了破布条,沾满了各种污秽,勉强遮住她赤裸的身体。
我像拖着一个麻袋一样,把她拖出杂物间,穿过狭窄的后厨过道,来到我卧室门口。
推开门,里面虽然简陋,但至少床铺是干净的,地板也擦过。
和刚才那个地狱般的杂物间比起来,这里简直是天堂。
我把她丢在卧室的地板上,她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那里。
接下来是清洗。
看着她这副尊容,我连碰都不想碰。
我把她拖进卧室自带的那个狭小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冰冷的自来水哗哗地冲刷下来。
她被冷水激得浑身一抖,发出一声微弱的、像小猫一样的呜咽,身体蜷缩起来,试图躲避水流,但毫无力气。
我没什么耐心,直接动手撕扯她身上那件已经看不出原样的礼服裙。
布料湿透后紧紧地贴在她身上,我费了点力气才把它完全撕掉,露出底下瘦骨嶙峋、布满各种痕迹的身体。
紫红色的绳索勒痕在她手腕和脚踝处依然清晰可见,胸前那对原本丰满的乳房此刻有些干瘪下垂,上面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牙印和吻痕,乳头红肿破损。
小腹平坦,甚至有些凹陷,而下方私密处的毛发纠结成团,沾满了干涸的液体和污垢,大腿内侧满是黏腻的痕迹。
我拿起一块肥皂,在她身上胡乱涂抹起来,动作粗鲁,像是擦洗一件物品。
泡沫混合着她身上的污垢,变成灰黑色的污水流淌下来。
我着重搓洗她的私密部位,手指粗暴地在她私密部位搓洗着,手指甚至不经意地(或许是故意的)探入了她红肿的阴道口,带出一些残留的污秽和黏液。
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因为羞辱和疼痛而剧烈颤抖,但被我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冷水不断冲刷着她的身体,我几乎是用刷洗牲口的方式给她“清洁”。
那些纠结成团的阴毛被肥皂沫和脏水裹着,紧贴在皮肤上,直到我用手指强硬地梳理开,露出底下饱受蹂躏、微微张开的阴唇。
好不容易把她身上的污垢大致冲洗干净,虽然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吻痕、牙印、勒痕——是洗不掉的,但至少人干净多了,那股恶臭也淡了不少。
我关掉水,随手扯过一条旧毛巾,同样粗鲁地在她身上擦拭着,湿漉漉的金发滴着水,贴在她的脸颊和肩膀上。
她的皮肤因为冷水和搓洗而泛着红,看起来更加脆弱。
嗯,这样顺眼多了。我心里想着,把她从卫生间拖出来,丢在我卧室那张还算干净的床上。然后我找来一套我的旧衣服扔给她。“穿上。”
她蜷缩在床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冷得瑟瑟发抖。
听到我的命令,她抬起空洞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极其缓慢地伸出还在颤抖的手,拿起那件明显不合身的衬衫,笨拙地往身上套。
她的动作迟缓而僵硬,像是提线木偶。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又想起了另一件事——这段时间被我弄的太瘦了,抱着都没什么肉,干起来也不够紧。
我可不想我的“玩具”这么快就坏掉。
我转身走出卧室,去前面的店里拿了些吃的——几个没买完的面包,还有一碗锅底的浓汤,虽然也是剩饭剩菜,但总比之前那些干面包强。
端回卧室的时候,她已经勉强把衬衫穿上了,宽大的衣服套在她瘦削的身体上,空荡荡的,更显得她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