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她还没穿,光溜溜的腿蜷在身前。
我把食物放在床边的地板上。
“吃。”她闻到食物的香气,空洞的眼神里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光芒。
她看向地上的食物,又惊恐地看了看我,似乎不确定这是不是又一个陷阱。
犹豫了几秒,强烈的饥饿感最终战胜了恐惧。
她慢慢爬下床,脚踝上的铁链发出轻微的响声。
她跪在地板上,抓起面包就往嘴里塞,吃得又快又急,像是饿了很久的野狗一样,甚至被噎得直咳嗽,眼泪都流出来了。
很快,面包就被她吞下肚,她又端起那碗还温热的汤,小口小口地舔舐着,发出细微的吞咽声。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心里没什么波动,只是觉得这个决定是对的。养肥一点,玩起来才更有意思。
吃完东西,她似乎恢复了一点点力气,但眼神依旧麻木。她没有立刻爬回床上,而是跪坐在地上,低着头,长长的金发遮住了她的脸。
接下来的几天,我不再把她丢在污秽里,而是让她待在我的卧室,每天按时给她食物和水,甚至偶尔会“好心”地让她洗个澡。
她身上的伤痕在缓慢地愈合,人也稍微长了点肉,不再是之前那副皮包骨头的样子,胸前的乳房似乎也恢复了一点弹性,臀部摸起来稍微有了些肉感。
也许是这种“稳定”的生活,或者是身体状况的好转让她产生了一些错觉,我发现她对我的碰触似乎……没有以前那么抗拒了?
比如现在,我吃完晚饭回到卧室,看到她像往常一样蜷缩在床脚的垫子上。
我走过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她的眼神闪躲,身体习惯性地绷紧,但没有像以前那样剧烈地挣扎或发出呜咽声。
我俯下身,手指划过她稍微恢复了些血色的嘴唇,然后向下,抚摸她脖颈上尚未完全消退的勒痕,再到她胸前。
当我的手掌覆盖上她柔软的乳房时,她只是闭上了眼睛,身体轻轻颤抖,但并没有试图推开我。
哦?这是……习惯了?还是被打傻了?或者……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难道她被我这几天的“照顾”感动了?以为我对她好了?
这个想法让我觉得无比可笑。
我看着她闭着眼睛、微微颤抖的身体,感受着掌心下那逐渐恢复弹性的柔软,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冰冷的、嘲讽的弧度。
真是天真得可怜,我心里冷笑着,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因为她的“顺从”而再次兴奋起来的阴茎。
我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直接分开她穿着我的旧短裤的双腿,粗硬的龟头抵住了她已经不再那么红肿、但依旧缺乏润滑的阴道口。
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身体猛地一僵,闭着的眼睛也睁开了,里面充满了新的恐惧。
她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绝望地再次闭上了眼。
我腰部用力,将整个阴茎狠狠地捅了进去,再从享用起来,她彻底成为了我的玩物。
从这以后的枫丹庭里,少了一位著名的大小姐,而一个不起眼小店的店长多了几个金发碧眼的孩子,他们的母亲无人知晓。
每当有人问店长,都说在乡下养的带城市见世面,而她彻底被遗忘在那个小屋子里,默默成为一个生育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