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带着少女特有的、轻微的颤抖。
当她那娇嫩的掌心,第一次触碰到我那已经因为等待而变得坚硬滚烫的肉棒时,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差点就要把手缩回去。
但我用眼神制止了她。她咬了咬下唇,像是认命了一般,用她那完全没有经验的、生涩而笨拙的手法,缓缓地、上下套弄了起来。
我一边感受着她手心的温热与柔软,一边还能分神和桌上其他的同学谈笑风生,讨论着当年的大学趣事。
“是啊,那时候林清音可是我们系的系花,追她的人能从南门排到北门呢!”
“谁说不是呢,没想到最后被赵涛这个小子给拿下了,真是便宜他了!”
桌上的气氛热烈而欢乐,没有人知道,就在这片欢声笑语之下,就在这厚重的桌布遮挡的黑暗空间里,新娘最好的朋友,这位美丽而单纯的伴娘,正在用她那圣洁的手,为一个“病人”,进行着最淫靡、最羞耻的“治疗”。
陈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和脖颈。
她不敢抬头看任何人,只能死死地盯着自己面前的餐盘。
她能感觉到我那根东西在她的手里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烫。
她既感到害怕,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刺激感。
而正在不远处,被宾客们簇拥着敬酒的林清音,她的目光,不时地会越过人群,落在我这张桌子上。
她看到了陈梦那不正常的、通红的脸色,看到了她那僵硬的坐姿。
以她对我的了解,她瞬间就明白了,桌子底下正在发生着什么。
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自己的丈夫就在身边,自己的亲朋好友都在眼前,而自己的主人,正在自己的婚礼上,玩弄着自己最好的、最单纯的闺蜜。
一股极致的、混合着嫉妒、屈辱、愤怒和无力的复杂情绪,如同毒液般,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端着酒杯的手,也微微颤抖。
宴会厅里的空气带着淡淡的酒香和鲜花的甜味,银质餐具在灯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芒。
陈梦的手在桌布下停顿了片刻,她的掌心温热而微微出汗,包裹着那根东西的触感让她手指有些僵硬。
她慢慢地动着,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瓷器,呼吸声在耳边细细的,像夏夜里的风。
周围的笑声和杯子碰撞的声音混在一起,盖过了她偶尔发出的小小喘息。
我转头和旁边的同学聊着大学时的旧事,声音平稳:“那时候学校操场边上的小吃摊,煎饼果子总卖光,我们得早起排队。”同学哈哈笑着回应,端起酒杯碰了碰。
陈梦的动作渐渐顺畅起来,手指的节奏像心跳一样,一下一下,带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那是种清新的柑橘味,混着她皮肤的暖意,钻进鼻子里。
不远处,林清音和赵涛正端着酒杯,从一桌桌宾客间走过。
她穿着婚纱,裙摆轻轻扫过地毯,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她的脚步稳稳的,鞋跟叩击地板的节奏均匀,像平时走医院走廊时一样。
赵涛的手搭在她腰上,轻柔地扶着,脸上是那种新郎该有的微笑,眼睛弯弯的,看着她时满是柔光。
他们走近这桌时,林清音的目光扫过来,停顿了半秒,又移开。
“各位同学,好久不见。”林清音的声音平静,像日常聊天,“谢谢大家来捧场,来,我敬你们一杯。”她举起酒杯,杯沿反射着吊灯的光,酒液晃荡出浅浅的波纹。
赵涛跟着笑:“是啊,大家多吃多喝。”
我趁着大家举杯的瞬间,凑近林清音,低声说:“带我和她去厕所,当场示范怎么给我口的,让她也学会这个方法。”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只够她听到,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酒的暖意。
林清音的手顿了顿,杯子里的酒微微晃了晃。
她没看我,眼睛看着桌子上的菜肴,点点头:“嗯,好的。”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平淡,像在答应帮病人量体温。
赵涛没注意到,他正和同学寒暄,拍着肩膀说些客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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