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结束后,林清音转头对陈梦说:“梦梦,你帮我照顾病人,他有点不舒服,我带他去处理一下。”陈梦的手在桌下赶紧抽回去,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退,她点点头:“哦,好……好的,走吧。”她的声音有点颤,眼睛低垂,看着自己的手掌,那上面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
林清音推着我的轮椅——其实我能走,但为了伪装,她坚持这么做。
轮椅的轮子在厚地毯上滚得安静,陈梦跟在旁边,手扶着椅背,掌心有点凉。
厕所离宴会厅不远,走廊上铺着米白色的地砖,空气里飘着酒店的薰衣草香。
我们进了女厕所,里面空荡荡的,只有洗手台的流水声和镜子反射的灯光。
门一关上,外面宴会的喧闹声就远了,只剩水龙头滴答的回音。
林清音锁上门,转身看着我们。
她的婚纱在灯光下泛着丝绸的光泽,领口处露出的锁骨线条柔和。
她蹲下来,裙摆铺开像一朵白花,声音低低地说:“梦梦,你坐着看,我示范给你。”陈梦的脸又红了,她点点头,坐在旁边的矮凳上,双手绞在一起,眼睛看着地板。
我解开裤子,那根东西已经硬了,顶端微微发烫,血管的纹路在皮肤下隐隐可见。
林清音的手伸过来,掌心温热,先是轻轻握住根部,像在量脉搏一样,指尖顺着长度滑过,停在顶端。
她低头,张开嘴,嘴唇软软的碰上龟头,温热的湿意包裹住,舌尖轻轻舔了舔马眼,那里渗出的液体咸咸的,带着淡淡的体味。
她慢慢往前,嘴唇滑过冠状沟,口腔的热气包围着,整个东西一点点没入,喉咙处有轻微的收缩感,像在吞咽软糖。
她示范得仔细,头前后动着,节奏慢而稳,舌头在下面垫着,卷起时带出湿润的吮吸声。
空气里混着她的呼吸和口水的细响,陈梦坐在旁边,膝盖并紧,眼睛半闭着,手指抠着裙边。
林清音抬头看了她一眼,说:“看清楚了,舌头要这样卷,喉咙放松,别急。”她的声音从嘴里闷闷传出,带着湿意。
示范完,她退开,嘴唇上沾了点亮晶晶的液体,擦了擦:“现在你试试。”陈梦咽了口唾沫,站起来,脸红得像熟苹果。
她走近,蹲下身,手先碰了碰,掌心凉凉的,然后低头,闭上眼睛,长睫毛颤颤的。
她的嘴唇碰上时,轻得像羽毛,慢慢张开,口腔的热气先涌上来,舌头试探着舔了舔顶端,动作生涩,像第一次吃冰棍,牙齿偶尔轻轻刮过皮肤,带来一丝麻意。
她闭着眼,头往前倾,东西一点点进到她嘴里,嘴唇裹紧,发出轻微的吮吸声。
她的呼吸从鼻子里出来,热热的喷在我的小腹上,手扶着大腿,掌心出汗,滑滑的。
节奏慢,头前后动时,头发扫过我的腿,痒痒的。
空气里她的香水味更浓了,混着口水的湿润感。
就在她闭眼专心时,我低声对林清音说:“过来。”她走近,婚纱的布料摩擦出细响。
我的手伸过去,先从她的裙底探入,触到内裤的边缘,蕾丝的纹路粗糙,指尖勾开,滑进阴道的入口。
那儿温热而湿润,肉壁软软包裹住手指,像温水袋。
我的手指慢慢往里,感觉到通道的褶皱,一层层挤压,然后顶到子宫颈,那里圆圆的,像个软塞。
她站在那儿,腿微微分开,婚纱的裙摆垂下来盖住我的手。
手指用力,挤开子宫颈的口,进去时有轻微的阻力,像推开一扇软门,里面更热,更紧,液体黏黏的裹上来。
我的手指勾住输卵管,那两条细管滑滑的,像丝线,指尖夹住,慢慢往外拉。
子宫跟着动,颈口扩张,带着湿润的拉扯感,整个子宫一点点滑出,挂在外面,粉红的表面光滑,带着体温的暖意。
林清音的腿颤了颤,膝盖弯曲了点,但她没出声,嘴唇抿紧,呼吸从鼻子里急促出来,像在忍着咳嗽。
她的手扶着洗手台,指关节白了白,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瞳孔映着灯光。
子宫完全出来时,连接的韧带拉长,像橡皮筋,表面有细细的血管,脉动着热血。
她以为陈梦在旁边,声音咽回去,只剩喉咙的轻微咕哝,脸上的妆容没乱,粉底均匀。
陈梦还闭着眼,头动着,口腔的湿热包裹紧了点,舌头卷起时带出吮吸的细声。
我的手没停,指尖继续拉,输卵管完全拽出,两端连着小球形的卵巢,白白的,软软的,像剥了壳的荔枝,表面光滑,带着淡淡的体温。
我低声说:“把这两个塞进肛门,再带上电击跳蛋。”林清音点点头,弯腰,从包里拿出跳蛋,那东西小小圆圆,表面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