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掀起裙摆,内裤拉到膝盖,露出臀部的曲线,白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柔和。
她的手伸到后面,先碰了碰肛门,那儿紧闭,指尖沾了点唾沫,慢慢按进去。
卵巢一个接一个塞入,软软的球体挤开括约肌,进去时有轻微的摩擦声,像推珠子。
跳蛋跟着进去,凉凉的金属触感混着卵巢的暖意,她的手指推深,呼吸匀了匀。
塞好后,她拉上内裤,裙摆落下来,盖住一切。
子宫还挂在外面,她没动它,就那么留着,连接的管子从内裤边露出一小截,湿湿的。
陈梦的动作加快了点,口腔的热气更浓,舌头压着下面,吮吸时喉咙收缩,发出咕咕的声响。
顶端胀大,液体涌出,咸咸的味在她嘴里扩散。
她没睁眼,继续动着头,嘴唇滑过皮肤的纹路,带出湿痕。
快感积累,像温水慢慢涨满,身体的热意从下腹散开。
射出来的时候,量大,第一股热热的喷在她舌头上,黏稠的白液填满口腔,她咽了咽,喉咙动着,第二股跟着,滑进食道,暖暖的往下。
她的手扶紧大腿,指甲抠进肉里,但没用力。
第三股、第四股,一股股涌出,她全接住,吞咽时嘴唇微张,液体从嘴角渗出一滴,咸咸的味在空气里淡淡飘散。
她咽完最后一口,退开,嘴唇红红的,亮晶晶的,闭着眼喘了口气。
我拉上裤子,说:“好了,回吧。”陈梦睁眼,脸红着擦嘴,站起来,裙子整理平。
林清音推着轮椅,我们出门,走廊的凉风吹来,带着酒店的空调味。
回到座位时,宴会还在继续,音乐轻柔,宾客的笑声如水波。
赵涛看到林清音回来,笑着拉她的手:“来,亲一个。”他凑近,嘴唇碰上她的,软软的触感,带着酒的甜味。
林清音回应了下,嘴唇分开时,拉出一丝唾液的细丝。
我按下遥控,一档。
林清音的身体顿了顿,肛门里的跳蛋嗡嗡震动,轻微的电流麻麻的,像手指轻挠,卵巢跟着颤,暖意从里面散开。
她坐下来,腿并紧,呼吸平稳,继续和宾客聊天,手里的酒杯稳稳的。
宴会继续,菜肴的香气飘来,热腾腾的蒸气从盘子里升起。
陈梦坐下,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凉凉的滑过喉咙,她低头看着盘子,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
同学还在聊:“记得大三那次春游吗?林清音还帮大家背包呢。”笑声响起,杯子又碰在一起。
林清音偶尔看过来,眼睛平静,嘴角的妆容没花。
赵涛揽着她的肩,说着未来的事:“婚后我们去海边度蜜月,好不好?”她点点头:“嗯,好。”她的声音日常,像在医院说“吃药了”。
我转头对陈梦说:“谢谢你,感觉好多了。”她笑了笑,眼睛弯弯:“没事,应该的。”她的手在桌下握了握裙边,掌心还残留着温热。
宴会厅的灯光暖黄,窗外夜色渐深,城市的灯火点点。
空气里酒香、花香、菜香混杂,音乐流淌,像一条温柔的河。
敬酒继续,一桌桌过去,林清音的婚纱在灯光下闪着光,每走一步,裙摆的褶皱轻轻展开。
赵涛又亲了她一下,这次在另一桌宾客面前,轻啄了下嘴角。
林清音的嘴唇动了动,回应时带着淡淡的唇膏味。
我又按一档,跳蛋的震动叠加,电流细细的,像暖流在里面游走,卵巢的软意跟着颤,热气从下腹缓缓升起。
她走路时步子没乱,鞋跟叩击地面的声音均匀。
宴会厅里的空气暖暖的,带着烤肉的焦香和红酒的果味,吊灯的光洒下来,在桌布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林清音坐下时,椅子腿轻轻碰了下地板,发出闷闷的声响。
她拿起叉子,叉尖戳进沙拉里的生菜,叶子脆脆的碎开,酱汁的酸味在舌尖散开,凉凉的滑过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