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息之间变得稀薄,荧蝉面色红透,比大迎枕上的芙蓉花娇美百倍千倍。
“郎君……”
荧蝉小声叫着沈麟,双臂微微用力,在沈麟的胸膛上撑起身子,抬眼望他,颤巍巍的一句郎君,扰的沈麟方寸大乱。
呼吸交换的暧昧横生,荧蝉不知何时坐在沈麟怀中,一双美眸略微失神的盯着沈麟的眼。
沈麟缓缓握紧荧蝉的腰,姿势未变,但眼神已交锋过无数次。
沈麟的喉结难耐的滚了一滚,旋即拉着荧蝉交换一个缠绵到黏腻的吻。
“身子可受得住?”
荧蝉不语,一双玉臂揽住沈麟脖颈,满面羞红的埋在沈麟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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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麟一直拉着荧蝉胡闹到晚上掌灯,厨房的菜热在灶上,久不见沈麟与荧蝉喊人来传菜,唬的厨娘还当是沈麟与荧蝉闹了脾气。
红绡帐暖,沈麟异于常人,一开了荤便没完没了。
荧蝉那样柔顺的性子,最后也被激起了脾气,在他脖颈上留了个分外明显的牙印。
“这印子让我出不得门。”沈麟在荧蝉羞恼的眼神中,摸了摸脖颈上还带着血丝的齿痕,踱步到窗前,笑着将被子扯开一条小缝,对着黑乎乎的发顶道。
荧蝉羞的将脑袋往被子里一埋,恨不得身上盖得不是被子,是乌龟壳儿才好,脖子一缩就能彻底躲起来。
但她装的拙劣,沈麟也没打算放过她,往日抚剑的手缓缓将锦被扒开一条缝,声音轻柔,在荧蝉听来还有几分调侃与赞赏的意味。
“娘子害我不得出门,作为赔偿,是否该多陪陪我?”
“晚间如了你的愿,明日,该如我的愿了?”
沈麟刚开了荤,在房事上贪多的很,半日耳鬓厮磨,荧蝉早已明白他绝非自己往日以为的那般冷情。
某些时候,男人在这些事上总无师自通,最晓得如何磋磨得人不上不下。
简直……是个十足的混账!
“郎君还想让奴如何相陪?”荧蝉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与凑在眼前的面容再度亲密接触。
半晌,荧蝉忽的在沈麟鼻尖上落下一吻,便彻底缩进被子里当小王八。
“今儿不成了,要出人命了!”
沈麟捂着鼻尖,分明作乱的人已经逃走,但他还在原地失神。
他原本不过想逗逗她……谁曾想……
她竟……
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荧蝉一个吻撩拨的又去沐浴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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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光景匆匆而过,即便两人再不舍,也不得不分离。